，可能是为了成全三殿的小心肝，因为羽澜诗词的一般，画画还是不错地）。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麻烦的是，因为辱骂楚总宪，杜小公被剥夺了考科举的机会，也就是说，杜玉蝉这辈都不要想官了，没门！连窗也没有！

    你说连他爷爷都不敢碰楚蔷生，他就偏偏去楚总宪的霉，这不是找不自在吗？从此之后，他的诗词当中注定了会现一句话——留的青楼薄幸名！

    在这个乌纱不值钱，到是紫蟒玉带的雍京北城，他的确很不合群。就像鼻着山东大葱的崔碧城在冉庄一样的不合群。

    像一只孤鸿。

    这刚好符合裴侯爷说他那句诗词的第二意思。

    今天老崔在珈蓝寺请客。

    珈蓝寺的掌院大和尚是舍得大师，禅宗门人，通梵文，喜辩经。他曾经用天城文把藏区一个获得格西学位的大喇嘛辩的燥，目瞪呆，无言以对，耷拉着大脑袋黯然离去。

    老崔和舍得大和尚是旧相识。

    杜玉蝉经过老崔才认识的大和尚。

    那年十八岁的杜玉蝉落第，郁闷到极，每天醉生梦死，老崔看不去了，就从城南的窑里面把杜玉蝉拉来，到珈蓝寺找舍得大和尚给他开解开解。

    舍得大和尚正在菩提树打盹（当然，也可能是定，也可能是冥想，更有可能是默念经书），大和尚听见知客僧领人过来，他睁开睛，看了一杜玉蝉，用枯的手指一指后院，说，“你来过珈蓝寺吗？”

    杜玉蝉一懵，然后说，“没有。”

    大和尚说，“吃茶去！”

    杜玉蝉摸不到脑，崔碧城也纳闷，他连忙说，“舍得大师，是我。”

    大和尚又看了一崔碧城，问，“你好像来过这里？”

    崔碧城心说，废话，别和我装不熟，你寺庙后院的那铜钟还是我捐的呢！

    他说，“是的，我来过这里。”

    大和尚一指他，说，“吃茶去！”

    知客僧一见掌院要赶人，他连忙打圆场，“师父，他们是贵客，今天登山门是为了求师父指，问的求悟的。”

    大和尚手一指知客僧，“你，吃茶去！”

    一群人围着一个小火炉吃茶。

    看着烟，闻着香气，于是，杜玉蝉悟了。

    我糊涂了。

    我也喝过珈蓝寺的茶。用鲜笋，豆，姜片还有青盐煮的，味极好，很多人喝了之后都悟了，只有我没有悟，知客僧曾经问我，“施主，不知味可好？”

    我了嘴，说，“还可以，如果再加一些甘薯和一只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