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阵势，七、八个夷族大姑娘脱光了揪着你酸酒，那酒喝不喝都够要人命的。喝了，再来一场大被同眠，胡天胡帝，这一般人可真不住，早傻了。手中的官印权把全都不住了。

    可雍京不一样，这里每个人都有几双睛盯着，亲王要是去喝酒，第二天御使言官的弹劾奏折就能淹了他！他就得到宗人府吃窝窝去！”

    唐小榭端着茶碗直摇，“孔圣人都说了，饮男女，人之大。可是你们这里的人请客只禁男女不禁饮，真是奇也怪哉。如今请人吃饭是正经事，可是请人逛窑就是邪外，这不好。要我说，请人吃饭和请人逛窑都是一样的，哪个也不比哪个正经一些，如果风俗换一，男女之事可以在大广众之堂而皇之的，可吃饭却有伤风化，需要躲在被窝里面悄悄行，那么，雍京的御使们以后不要盯着官员大逛不逛窑了，每天只要盯着别人多吃几碗饭，多吃几块咸就赶忙写弹劾奏折上条陈，这才有趣呀。”

    我听着目瞪呆，而崔碧城听着直翻白。他忽然了一句，“小唐，你和你们教里那几个的儿们都好吗？”

    唐小榭一歪，“分人，我与龙王琥珀是好朋友，至于别人，诶，我不说，你也知。如今昆仑，这在江湖上不是什么秘密，天龙八就似乎是一秋战国。各式诡异，样百。暗杀，厮杀，毒药，外加联络江湖上别的门派，别的势力，为的就是吞并，或者降服其他七，一统昆仑。龙王琥珀原本是杏林圣手，只因为心的女人亡故之后，他就看空一切，半修，半隐居了，不问江湖世事，和任何人都没有利害关系，昆仑各对他都很尊重的。”

    崔碧城，“那，你知昆仑教中有一个人，是当年昌国的王，名字叫莫雀的吗？”

    ……

    唐小榭半晌无语。

    他低着，把手中的茶碗拿起来，又放去，再拿起来，又放了回去。

    崔碧城也不着急，不再他。

    良久，唐小榭才说，“我知他。不过三年前他就离开了昆仑，到中原来了，他是闼婆的天王，他的基业一直在中原，也是昆仑各中在大郑基最的。不过我可先说一句，我们昆仑教虽然是西疆教派，可是我们和昌那群整天吵嚷着要复国，要报仇的疯可没有半关系！我们走的是江湖路，不和官府结怨，更不会和大郑结怨！就算是昆仑中最无法无天靠抢劫发财的夜叉，也不会傻到抢劫大郑的官银，各省和兵的公文，更不要说别人了。”

    昌国有‘心怀故国’的志士，每天总想着要‘光复昌’，裴檀曾经杀了一茬又一茬，他们的旗号从‘昌老王’‘昌太’‘昌摄政王’‘昌王’一直到‘昌国师’，最后，悄无声息，没有新旗号了。昌的旧王族、月亮神庙里面那群侍候神像的祭司们都死了。

    我在这里胡思想，就听见老崔又问唐小榭，“他的武功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