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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崔，“谁？”

    我扯了扯他的被，“诶，把你的那个药材行的大掌柜尤平安借我用一用。”

    尤平安连忙拍拍脯，放心了。

    文湛是他的死对，这个世上，死对比你自己还了解自己。你知吗，太连老三什么时候打个嚏都门清，连他吃什么东西，吃了多少，用不用药，这些事都一清二楚。黄瓜偷偷告诉我的。人同此理，柳漪梦的底细，也许问他的地对比问他自己更合适。让老尤把姜无双钓上钩再说。”

    我摇，“这可不一定。我问你，你说这普天之最了解我三弟羽澜的人是哪个？”

    回雍京后，我把这事对尤平安一讲，他的脑袋瓜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成！这绝对不成！王爷，您就饶了我吧。我们这行的，祖师爷有戒令，在外生意有十不准，不准嫖宿娼，这可是用刀刻在戒律碑上的，要是违背了戒令，小的是要被驱逐商帮的，那小的这辈就得喝西北风去。不成，绝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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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没事，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拍了拍尤平安的肩膀，“你别担心，我是个好人，不会你的。”

    “他自己。”

    “难不成是他肚里面的应声虫？”

    “他娘杜贵妃？”

    我摇。

    崔碧城两朝天，“姜无双？就是大小两代摄政王的堂妾？十年前号称什么倾国无双现在被赶王府又重娼门的半老徐娘？”

    我，“有个人，比他肚里面的应声虫还了解他。”

    老崔眯着睛，“你有好几个月没去街柳巷了吧，怎么知的比我还清楚？”

    崔碧城一拍手，“你们家老爷，皇上呀！”

    “这个姜无双和柳漪梦也不搭界，你找她也是白找。”

    我哼了一声，“非也，非也。”

    他瞪了我一，“你又有什么馊主意？”

    崔碧城斜了我一。

    我摇了摇手指，“不是一般的馊。你们那个老尤，是我见过最像大商家的胖了，我把他装扮一，让他去勾引姜无双。”

    我状似不经意的来了一句，“听说你儿明年考秀才？正好，我跟今年新的学政大人很熟，我跟学政说说，别让你儿考中秀才了，考来再考士官也挣不了多少钱

    我，“别这么说人家！姜无双虽然是堂妾，可这个女人不简单。她原本是老摄政王的歌姬，后来老王爷死了，她又跟了小王爷，现在小王爷也死了，她就了王府。这两年，又在雍京南城开了个书寓，有倌人有小倌，只招待客人茶酒诗词歌赋，赚钱的很，把观止楼那边的生意分走了不少，再过了一两年，没准就能和观止楼划江而治了。”

我的鼻忽然有，我伸手了，“咱们得想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法，把柳漪梦的老底探听来。”

    我还是摇。

    我，“太。

    “不是。”

    我呲牙，“得了吧，你也不少知事，就是你事多。谁不知崔大公挑剔？不多的倌人，才多，多风，只要破了瓜的你一概不要。姜无双刚开始生意，她的倌人都不是清倌了，刚买的讨人只有七八岁，还没有成，不了你的生意，你不是很在意她的院。”

    “他舅舅小阁老，外公杜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