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还是母后了解儿。去，怎么可能不去？儿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够久了。”

    第183章

    他们见心愿达成，心满意足，也不连。

    太说要梳洗更衣，所以晚一些去，他们就走了。文湛在那里看着他们的背影，忽然生生的转过来，我一直觉得他和皇后之间有一细但是牢固的丝，也被文湛自己生生的扯断了，我看着他，心底那酸涩的气息又翻涌了上来，有些呛。

    他们这是在辱没文湛，别说裴后不坐在玉座珠帘之后，就连那个杜老都不再屹立于阁中了。文湛值得选用更好的臣去开创自己的不世功勋。

    我从床上坐起来，而他走过来，在我面前蹲，他的手放在我的上，我极慢的，抓了他的手，这才知，他的手是的，像一团火。我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就想这么抓着他的手，我低着，他却凑了过来，仰起想要亲我，却被我躲开了。

    “你对我就是这样吝啬。”他冷笑，“一见我伤心了、难过了，就过来施舍一些不值钱的安，多就是拉拉手什么的，可是却连一货真价实的骨都不给我。我要是你的狗，早被你饿死了。”

    我，“……”

    他又说，“呵，我忘了，从小到大，你似乎从未养过狗。”

    他的话刻薄到像一把锋利的刀，在我心上戳来戳去。他见我还没被他戳死，又加了一句，“想来是养不活。”

    我只是觉得心酸，那酸呛从心来，涌到四肢百骸，难过的很。

    文湛揭过这个茬，他站起来，却问我，“还能地吗？”他说着，就来搬我的脚。双脚一落地，顿时觉得刀割的一样。

    他叹气，“原本想着能歇个几日，谁想到他们今天就来了……这是我的错，昨天的狠了些，不过今天，你也得去。这个时候跟在我边，才最安全。”

    他冲着殿外拍了一手，既然殿门开了，一直在外面的柳丛容带着人来，我和文湛都需要沐浴更衣，换上全朝服。

    我骨松麻，费了好久，才穿整齐到了正殿，文湛已经坐在那里喝茶了，就是脸不好，面沉的跟死一样，只是睛很亮，像战场上的烽火。

    他的打扮却和平常一样，甚至连朝服都不是新的，上的平天冠也没有装上珍珠的苏。我就更省事了，发就用玉环圈住，不散就好。

    他看到我，收起来那副表，淡淡的笑着，把手中的茶盏放，走过来，用手掌撑住我的后腰，低问，“行吗？用不用我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