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衣冠不整，也可以就穿里衣，左右不过被他泼茶就过去了，可现在庶民要在君王驾前失礼，照大郑国法，还是会被当即打死。

    思前想后，我怎么也是个死，怎么天地这么大，就没有活路呢？

    还是柳丛容机灵，从太之前的旧衣服中找一最朴素的湖丝常服给我换上。文湛现在比我，他的衣服我穿不了，可是三四年前，他十五六岁时候的衣服我还是能穿。

    穿好了，就往万寿那边走。

    一路上，我总是觉到有窃窃私语的声音，还有人们明明很好奇，却又躲躲闪闪，遮遮掩掩的神。

    ……

    “你看，你看……就是他。”

    “我说怎么平时看他就神猥琐，闹了半天真的不是正经主，就是穿上龙袍都不像太……”

    “哟，他穿的衣服好像太的衣服，怕不是昨晚太卖力气，衣服都撕了，没的换了……”

    然后就是很暧昧的笑。

    我觉得吧，我应该举着一副一丈二的大幡，上书几个大字：——“被太睡者在此，速来瞻仰，每人二两，小本买卖，概不赊账！”

    第186章

    我被聒噪的实在受不了，于是扯了扯柳丛容的袖，他凑过来，悄声问，“大人，什么事？”

    他比黄瓜聪明，知早早改了称呼，省的大家难。

    我问他，“你看，那里，就是天街的墙底，怎么有这么多人？他们都不当值吗？”

    我又看了看四周，似乎都是各的太监女们，他们穿着华彩的衣服，各品级都分的十分清楚。他们不当值，不活，只是凑在一起，三五一伙，对着我指指的。

    谁想到，柳丛容奇怪的看着我，“大人您说什么？那里什么都没有，没有人在那里……”

    青天白日的，日白的晃的人心慌。

    既然没有人，自然就没有说话。

    那我听到的是什么？

    我闭上睛，再睁开，仔细看了看，可不，这里就是天街，一览无余，耸的朱红的墙，直天际。

    怎么可能有人躲在这里，对着旁人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