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问东闻言皱眉，“白苋平时不上班吗？”

    “可以让我们去么？”肖问东十分有礼貌。

    “不过别翻我东西。”

    愣了半晌，肖问东撑着说了声“谢谢”之后，接着才往楼里走。

    “你们两个之前肯定不认识。”矮胖女人笃定的说。

    思考了一，白苋伸手拧开门锁，“行吧。”

    看着七八糟的房间，还有女生穿着的随而又辣的背心短，以及她眉宇之间掩藏不住的疲惫，一看就是熬夜熬的，肖问东抿了抿，然后不期盼又想起了之前那几个妇女说过的话。

    抓了抓发，白苋被这群人搞得有些不耐烦，于是语气也不由得变差，“都说了，我没有兴趣加……”

    “白苋她……”饶是镇定如肖问东，现在也有了退缩的念。

    “我跟你讲，我就没见过这么懒的女生。哎哟，你是不知，她经常十天半个月才一次门。”

    穿过狭仄的楼，一直到几个女人说的二楼左侧，了一气，肖问东敲了敲门。

    两三分钟后，叶青举着两个个着腾腾气的玻璃杯来，然后依次放在顾韵和肖问东面前。

    隔着铁质的防盗门，白苋看着面前的一男一女，倏而眯起了睛：“你们是谁？”

    “唰”的一，不远的顾韵脸惨白如纸。

    没奈何，遇到这形，肖问东只能拿千倍百倍的耐心来安自己的妻。

    好陌生……

    似乎跟她想的不太一样。

    可能是觉得自己平时收集的小消息终于能派上用场了，另外一个瘦的女人也不由得嘴，“不是我们嚼，白苋的私生活实在是太不检了，每个月都有好几个男人上门来找她，最老的比你年纪还大呢。我远远瞧着，那人发都白了。”

    顾韵沉默的跟上。

    “怎么可能会不在家。”要说消息最灵通的，当然就是喜唠些家里短的人，恰好，这四个都是。

    抬看了一墙斑驳的楼房，肖问东走向正在闲聊打趣的几个中年妇女，“你好，请问一，白苋是住在这儿么？”

    “谁啊？”老楼隔音效果不好，两人在外面都能听到懒洋洋的女声。

    顾韵从门开始就不知说什么，只能坐在一旁打量着这个不足七十平老房。

“要是女儿不认我们该怎么办？”

    半个小时后，两人终于车了。

    将两人引到客厅，接着白苋正大光明的打了个呵欠，然后往厨房走，“有什么事儿直接说就行，我去给你们倒。”

    没有选择喝，肖问东不知该怎么打开话匣，只得直接了当的

    “有事，不知她在不在家。”肖问东。

    二十六年前，要是自己再小心一，她也不会落到这里。

    “你是……”上打量了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接着其中一个女人率先打破平静，指了指最左侧二楼的位置，“她就住在那里。”

    在等待期间，顾韵咬咬，本能的拉住了自己丈夫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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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真的能住人么？

    “上班，她怎么可能会上班？哦对了，你要是上去的时候注意一，万一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别怪我没提醒你。”

    清了清嗓，肖问东沉声：“我。”

    “你找她有什么事么？”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