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就只能自己去打稍微带温度的井拭，每天面对的都是些社会上的歹人。

    比起她们，张桂芬这个只会家暴小孩的实在是不够看。

    虽然监狱里面的规定相当的严格，明令禁止犯人之间相互打架斗殴, 但要是想要折腾一个人，压不用动手，办法多的是。

    比如在天凉的时候拿走她的棉被, 比如夺走她每顿饭里，唯一的一个馒。

    想起自己那段宛若行尸走一般的监狱生活，张桂芬整个人不由得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几年不见, 你的胆怎么还变小了？”白苋弯了弯眉, 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

    突然福至心灵，张桂芬抬，死死盯着面前的人。

    到了这个时候她才恍然惊觉, 曾经任由自己搓圆扁的小孩，如今已经成了如此地步。

    她被八个保镖包围着, 在看向自己的时候，就像是在看什么垃圾一样。

    “是你……”

    刚开始张桂芬的声音还很小，到了后来，她变得声嘶力竭, “是你，对不对？！”

    那些事，都是她的！

    想到自己在监狱里被那么欺负，张桂芬简直恨之狂。控制她动作的保镖见状，都没有抬，只稍微再用力，张桂芬就动弹不得了。

    “是我。”平视面前状如疯的女人，白苋以为自己会像小的时候那样，心中充满了愤恨。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自己的心竟然是一派平静。

    不过这女人欠自己的，该还的还是要还的。

    “知我为什么每年都会去看你么？”轻轻起张桂芬的，丝毫不顾上面的粉底粘了自己满手，白苋迫她与自己对视。

    “因为我要确定我那些钱是不是都对地方了。”

    自从被老收养之后，她就过上了正常孩的生活。上学、休息、放寒暑假，跟所有的同学都一般无二。

    老很大方，每天会给她五块的零钱，加上每周四节的育课上，白苋自己在学校拿个大蛇袋收集同学喝剩的饮料瓶卖，一年来差不多能攒两千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