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总可以吧？”

    “要去就去，不去就在家趴着，再唧唧歪歪的……”

    我“噌”的一从他边窜了去，不给他欺负我的机会。

    车在一家叫“意”的迪厅的后门停了来，习晓北轻车熟路的在前面带路，我觉得不能理解，难他现在还经常来吗？

    “这地方虽然装修了好几次，但一直是范柏槐的地盘，包括他去的几年，有兄弟一直替他守着。”习晓北看了我的疑惑，在一狭窄的楼梯拐弯停来。

    “当年他对我很好，所以今天无论他说什么什么你只能听着，知吗？”

    我机械地，心里既兴奋又担心。习晓北轻轻搂过我，在我的额上浅浅的一吻，“别怕，有我呢。”

    像以前一样，我的心安定来，这时上面有人走动，接着传来一声惊呼：“大哥，看谁来了！”

    范柏槐的办公室是个间，总来说更像个家。他穿着一件银灰的羊开衫，温文尔雅的样，一也不像我想象中的黑社会。我们门的时候他坐在沙发里没动，但对于习晓北和我的到来还是有吃惊。

    “大哥。”习晓北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我没敢跟着叫，站在他侧后方。

    “这不是幻觉吧习总，能屈尊到我这里来。”范柏槐站起，语气有自嘲，神却带倨傲，我能理解他的受，习晓北确实非同往日了，而他还守在原来的地方。

    “其实我很想常来和大哥喝酒的，可您总拿那件事先噎住我，您让我怎么办？”习晓北一直在微笑，让我觉他十多年前就是这样站在范柏槐的面前，微笑着调耍赖。

    “那今天呢？为了这只兔就不怕被噎着了？”范柏槐抬手指了我，我赶来鞠躬：“谢谢范大哥不杀之恩！”

    习晓北和范柏槐都笑了，屋里的气氛一缓和了好多，这时有手端上茶来，范柏槐拉着习晓北在沙发上坐，我知趣地戳在一边。

    “季华也是好心，外面把你说的实在是不堪，你爸心脏病都要犯了。咋还是那么倔，为了只……”范柏槐瞟了我一，“你八成儿是中了障了。”

    习晓北低看着杯中的茶，端起来喝了一：“大哥，这件事我谢谢您，但那件事，我还是不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