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小男孩笑笑：“你真轻，记得以后多吃……还有……记住我的名字，如果我活着，会去找你的！”

    然后，凶男孩松开了手。

    小男孩尖叫着坠了去，最后那一刻，凶男孩似乎听见小男孩哭喊了他的名字，伴随着夜晚的风声传他的耳畔。

    他弯笑了，然后，烧断的横梁砸了来。

    莫家人在火灾的当晚赶来寻找失落在外的孙。那个被消防员从儿童病房抱的，受了重伤昏迷的孩被连夜转最好的私人医院。

    人们是在第二日的清晨的时候才在楼外的草坪上，发现一个瘦弱苍白，受伤，摔断了的孩。那个孩被送去了临近的医院就诊，醒过来的时候，完全不记得自己的过去，除了一个名字。

    “李墨白，”小男孩小声说：“我叫李墨白。”

    ***

    黑暗破败的病房很安静，静到可以听见每个人呼和心。

    李墨白还跪坐在地上，垂着，对莫风说的话并没有表现太大的反应。

    莫风走上前，弯腰轻轻把他拉起来，然后牵着他的手将他引到神秘人的椅前。莫风从李墨白的后环住他的手臂，将那把刀放在他的手心里，然后将那把握刀的手团在手心里。

    莫风牵引着李墨白的手，让刀尖在神秘人的颈间和前比划。他的停留在李墨白的耳侧，如传说中伊甸园的毒蛇一般，用最诱惑的话语迷惑迷途中的孩：

    “你看，就是因为他，让你失去了一切。还有后面受到的所有的痛苦和欺辱，也都是因为这个人。来，我们从这里刺去，只要他死了，一切就可以结束，你就可以回家了，可以……重新变回我的小夜……”

    李墨白听到最后的那句话，瑟缩了一，手微微地颤抖。

    莫风已经等不及了，加重手上的力，那把刀尖直指神秘人的左：“来，从这里扎去，这不是你最擅的吗？”

    李墨白微笑了一，突然将后脑向后一撞。莫风‘唔’了一声，松开手，捂住鼻。李墨白借机，反将他扑倒在地上，用压制住莫风，然后把手中的刀架在他的脖上。

    李墨白冷冷地笑：“如果要报仇，我是不是应该先杀了你呢？……小风……？”

    莫风放捂住鼻的手，鼻翼还着殷红的血。他笑了起来，琉璃般的瞳中涌动着奂的光泽：“原来你都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