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睛一亮，一个熊抱将莫风地抓住，又开始淌泪：“呜呜呜，你们吓我……”

了一声：“小夏夏，你可得把我哥哥逮了。”

    “之前的游戏是你赢了，所以明天，我把命在你的手里。”

    地面上的人伸胳膊，弯着角等待。

    他很疑惑，这地图如果不是自神秘人之手，那又是怎么一回事？还有每天晚上的梦中，那个安他眠的人又是谁？那首熟悉的旋律，真的都是梦吗？

    李墨白再次扶额，他果然对这个哭的家伙没辙。

    神秘人刊登在报纸上的，以及后来李墨白在酒馆画给莫风看的红笑脸，与两人之间真正传递的那个，有一个细微的区别。

    莫风在地图上画了红的笑脸，以为那样李墨白会认错。但也正是这个红的笑脸卖了他的谋。

    今天，躺在床上的人似乎和平时有不一样。恐惧惊慌是有的，却不是因为噩梦。男人微笑，也不去拆穿他，只是握住他略微冰冷的手，放在自己的左，把该说的话语都说了来：

    每次母亲这样发作之后，第二天就会寻找各机会杀他，所以这首旋律本就是他的夺命曲。他讨厌这首曲，但是到来，当他想安小男孩的时候，发现自己会哼的乐曲，也就只有这么一首。

    思念一个人，其实也是一样的理。比如莫风，比如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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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笑得更开心，握他的手，借力站起。

    夜晚，李墨白提心吊胆地躺着装睡。

    那个时候莫风为了让李墨白安心逃，所以那几日并没有现在别墅中。李墨白吃药的保镖不比莫风，看着他吞药就离开了。所以当天晚上，李墨白服药后，趁保镖离开，立刻去厕所里抠嗓吐掉。

    ——他们的红笑脸的左角，有一粒小小的，类似泪痣一样的。

    ***

    这是只有这两个人才知的细节，而一开始李墨白收到地图时因为太兴奋忽略了，直到逃前一天才发现。

    他笑：“昨天晚上，你果然醒着。”

    男人准晃着步现在李墨白的卧室里。床上，可怜的人每天晚上被噩梦折腾，就像很多年以前的那个小男孩，也是这样，夜夜被梦魇缠，惊醒了嚎啕大哭。

    男人像小时候那样，把手搭在他的额上，轻轻哼起《绿袖》。这是母亲那时一直弹奏的歌，她隔段时间就会坐在那，一整天不吃不喝，反反复复地弹奏同一首曲。而年幼的他躲在房间里，双手捂住耳朵，阻断传耳畔的钢琴声。

    李墨白叹了气，这一个个的，怎么都和孩似的？他一只手还拿着刀架在莫风脖上，另一只手犹豫着伸了过去。

    一首音乐听得多了，无论是否憎恨厌恶，都已经到骨里，永远也忘不了。

    李墨白一早就知神秘人也在那栋别墅里。

    意思已经传达到了，剩的就看他是否

    地图和小刀虽然是莫风设计让他以为是神秘人送的，可是每天早晨的红苹果，却是那人怕他肚饿，夜里来看望他时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