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他就不能再生育的最大原因。

    他大伯只生了一个独，二伯有两男一女三个孩，加上他们家一共有十一个孩，彼此年龄都相差不大，有几个不过相差数月，因为是一辈的堂兄弟，就照大排行叫名，到他就是贺十一。

    贺五看父亲还没起来，悄悄帮十一把打好，拎到菜地边。如果让十一自己打，只是打就能上一刻钟。

    贺孙氏也起来了，正忙活着早饭。这位虽然小家碧玉，但从小十指不沾，如今没了仆，要她自己饭可把她为难坏了，她忙得都顾不上几个孩。

    还好几个孩都很懂事，包括最小的傻儿都能自己穿衣整理。

    贺孙氏和几个孩都各有事忙碌，但他们没一个敢发很大的声音，因为这家的家主贺秀杰还在睡觉，这位向来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会起来的。

    正屋所对的院很大，原本是一个很漂亮的园，可是里面名贵的植早就被贺秀杰卖了个尽光，而为了减少家用，他就让仆在园中开了菜地，还其名曰修养，只是修的不是他的，养的也不是他的。忙活这个菜园的原来是仆，现在则是几个孩。

    贺十一浇的动作很不稳定，瓢老是伸到桶外面，就算伸桶里面，也会打在桶上，好不容易舀一瓢，再慢慢地取，途中泼泼洒洒，等浇到菜地里时已经没有多少剩。整个过程慢得让人抓心挠肺。

    贺十一目测了一剩余的菜地面积，他还有三分之二没浇，照他的速度，等浇完，早饭早就没了。

    可是如果他不把这片菜地浇完，他一样没有早饭，甚至连晚饭也会消失。

    “咕噜噜。”贺十一抬手，慢慢地摸向自己的肚。

    肚饿得难受，早上起来就心慌手颤，这让他事更慢。如果今天还吃不上，他就要生啃菜园里的生菜了——因为他经常到厨房偷吃东西，他那个爹防他防得严得不得了，还严厉警告其他人不准给他留吃的，否则一经发现就一起挨饿，他也不想连累别人，就连这个家里对他最好的大堂哥，他都很少去主动找他。

    可如果被发现他偷吃生菜，又是惩罚，整一个恶循环。且自从上次他那父亲被家主说过，他就不敢再在明面上狠打他，每次惩罚都是让他饿肚，可比起饿肚，他宁愿挨打。

    还是把浇完吧，就当训练和意识的契合度好了。

    “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