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场。”

    “喏。”

    宋翊脚尖一动，躺在地上的□□被踢起来，他手一接，重新将□□握手中。

    往前一挥，磨得锋利的枪折细碎的光芒来。

    “可曾识字？”

    每个世界的语言系都有不同，系统虽然接收不到她的记忆，但已经为她更改好了语言系。

    故而衡玉回：“已通读《秋》。”

    宋翊有些惊讶。他原以为衡玉只是个普通的小村里的孩，只不过是机聪颖心中有所盘算罢了。

    但如今纸张没有发明来，只有竹简载字。书册昂贵，且垄断在氏族手里，能够寻到《秋》就能说明衡玉以前的世并不普通。

    而且通读是什么概念。《秋》较之其他四书五经更为晦涩，即使年龄比衡玉大上一的人都不敢言自己通读了《秋》。

    昨天宋翊只是简单问了衡玉的一些况，倒没有了解，所以才会被她今日之话惊到。

    “吾儿是在何时读的《秋》？”

    衡玉早已想好了理由，“玉的师父世来历成谜，却有一好学问。十几年前来了我们村定居，与我家比邻而居。后来师父惜我之才收我为徒，《秋》就是师父述教导我的。年前师父染了伤寒，已经病逝。”

    至于师父的份，都定为来历成谜了，如果宋翊要问她，也只能够一问三不知了。

    谁想宋翊却问都没问就接受了她的说辞。

    因为比起生而知之什么的，有个世外人教导，再加上自己天资聪颖，所以才能那么快就学完《秋》的说法更加容易为人所接受。

    而且世之中，多有隐居于世外的贤士人，衡玉如果当真有幸遇到这么一位人，也是她的运气。

    宋翊沉思片刻，昨晚他原是打算先让衡玉跟着先生习字，跟着他学习武艺，待学了一段时间字后再来帮他理政务。

    谁知衡玉的度快得喜人，自己又足够自觉。当他的打算要再改一改了。

    宋翊缓声：“等会练完武吃完早饭，玉儿去我的书房为我整理文书可好？”

    衡玉欣然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