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拿得多了，它就开始心生反，觉修士贪婪。但最开始不就是天法则没有行限制吗。”

    她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哑意，明明语调很低很轻，却是在质问那躲在暗看她的天。

    “如果我没有猜错，上古纪元倾天之祸就是天法则引起的。后来新的纪元重新开始，这一次的天法则学会了限制，各境界有垒，有雷劫狙击，甚至限制天赋，亿万生灵只有百万人有幸踏上修行之路。后来，你诞生了。”她仰起来，对着虚空中那抹意识勾笑起来。

    “天意识集天地大气运而生，你如今初初诞生，需要收更多的能量去成。原本被维护得很好的平衡，就这样被你打破了。所以最开始打破平衡的人明明是你吧，但末法纪元浩劫降临，应劫的却是沧澜大陆的求者。”

    “你可以重新制定规则，可以加以限制，但你不能毁掉这一纪元。不然，我就杀了你。”

    突然之间，这个虚无的空间一裂开，一片紫的雷海。

    在那耀的璀璨紫光中，有雷霆之声连忙不断响起，带着一难以抵抗的天地威压降临而来。即使是元婴修士修为，在这天地威压面前也完全不够看。

    它能让人心生臣服之意。

    “叶……衡玉。”有一很微弱的神识在她识海里响起。

    衡玉仰着，望着那万丈轰鸣雷霆最中心，那浮在半空之中的柔和白光芒。

    “天。”

    “你杀不了我。”稍稍习惯了神识之后，天意识传给她的话立连贯了。

    “以我如今的实力的确闯不过这万丈雷霆，但天诞生意识，本也为法则所不容吧。”

    天无，才能公正。

    天意识没有回应她，衡玉也不在意它的回答。她勾起角，继续啃着那只啃了一半的红灵果，“世间百态，参差万象，你被法则所限不能踏红尘，但你可想要一看这红尘众生？不是在最在上俯视众生，而是去看看那山川河，看看那世间万的义。”

    天意识沉默半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