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玉一只手正在把玩着她前几日命人新研磨来并且压实的桃细粉饼，还有以玫瑰调制成的脂，听到碧锦的话她把手上的动作停来，坐直了。

    “帮我梳发便可。”衡玉。

    待碧锦为衡玉盘好发髻，准备走上前为她脸上敷细粉时，衡玉抬手制止了她。

    现在的细粉都有铅，而且假白不自然，衡玉可没打算用原的那些细粉。

    她自己端起装着桃细粉饼的小瓷罐，用特地命人制作的粉扑取粉细敷于脸上。将整张脸抹匀后，她用山羊刷沾取少量玫瑰粉打在两颊充作腮红，随后用特制的眉膏描好眉，再用自制的膏上好。

    待衡玉缓缓起，转冲碧锦弯轻笑时，以为自己已经看惯了小貌的碧锦还是忍不住神迷离恍惚起来。

    “真……真好看。”碧锦喃喃。

    衡玉挑眉，笑着逗她，“平日就不好看吗？”

    碧锦讪讪，回过神来连忙辩解:“以往也好看，但是……”碧锦一时之间也想不到合适的词去形容。

    衡玉见碧锦有些窘迫也不逗她了，伸手了碧锦额，“去打听看看，若是客人已经到了大半，我也要过去主厅了。”

    碧锦领命退，不过在她裙尾即将消失在厢房门时，碧锦又回转来，对衡玉笑:“小今日这般光彩照人，想必定能觅个如意郎君。碧锦可是听说了，各门各派中比较众的那些年轻弟可是都跟过来了，由此可见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碧锦自幼跟着原一起大，原空闲的时候无事，便会教碧锦习字背书，因此碧锦虽然不会作诗，但引经据典也不在话。

    衡玉听到碧锦的话，摆摆手让她退。

    【零，你一定要用你的相貌去征服追随者啊！】系统暗戳戳，觉得这个江湖第一人的苏设定终于能够展示来了。

    所谓的江湖第一人就该是一颦一笑之间倾倒众生，随随便便个门就能招来一大堆相貌份地位都不差的追随者，什么都不用那些追随者就愿意将一切捧到她面前。

    这个设定多苏啊。

    “其实我还是比较喜用我的武力和智商去征服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