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满。

    其实景渊帝会这么扶持姜家，除了皇贵妃的面，主要还是因为衡玉。

    阁不支持他，姜家却不同。

    姜家本一寻常农，兴衰皆系于衡玉与皇贵妃上，依附于他与皇贵妃。

    若是姜家得势，势必会反过来支持衡玉，他最定的附庸。

    帝王的确可以一意孤行立他心的嗣为帝，但没有朝臣的支持，这个帝王，势必是个孤家寡人，政令不通。

    景渊帝希望他百年之后到衡玉手中的江山，富饶而安稳。

    衡玉也不多说，只是摇，“父皇听我的就是，若是两位舅舅再来烦您，您就让他们过来找我。姜家不能为父皇分忧，至少也不能让父皇挂心。为外戚，骤然而贵已是幸事，弟前程就让他们自己去挣吧，若无才无德，也可富贵一世，若是有才能，父皇和阁难还会亏待了他们不成？”

    他这一番话说得极为得，即使是皇贵妃和姜家两位舅舅过来找景渊帝，最后也只能埋怨到衡玉上。

    而最后那句话，又全了他父皇在阁面前的面，不让他与阁多起争执。

    “玉儿懂事了。”景渊帝欣叹。

    说实话，嘉庆帝是皇贵妃，也是真的衡玉。但他不是昏君，会更属意原，也是因为原聪明，颇有政治智慧。

    只是原被惯了，虽然聪明，行事也肆意张狂。

    也许原也一直觉得最后那个位会属于自己吧。

    这个话题结束，御撵也到了皇贵妃的淑华中。

    淑华是皇贵妃建制，即使景渊帝纵容，他母妃在用度上从不曾有过半分僭越，把自己的分寸把握得很好。

    衡玉和景渊帝一起走殿，他向皇贵妃行了一礼，三人用过午膳后，衡玉一边与景渊帝、皇贵妃对话，一边在心里默默思索局势。

    ——虽然原不把其他皇放在里，但对于那位威胁最大的三皇一向颇为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