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犹不及，素兰退。

    “平狄戎，除鲜卑，灭匈，定衍朝。此后，的确是天一统。”

    “你先去吧。”饭菜已经没有气了，衡玉把饭菜端了过来，对素兰说。

    “若素兰未猜错，女郞君此次能留在北境，其实还是您的意思。可您留在北境，是想要什么呢？”

    “好。”衡玉如此。

    沉默，依旧是沉默。

    “那景初就等玉先去换一常服。”

    帝王又要如何容得陈平宋氏、容得她家女郎君？

    衡玉听到声音，转走过来与他见礼。

    她家女郞君又会得到怎样的声望？

    衡玉，“继续说。”

    她的女装，其实也是男装的改良版，宽袖素衣，披散了一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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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气把自己想说的话都说完，素兰明显松了气，她俯行了一礼，“请将军早打算。”

    接过亲兵手里的饭菜，素兰瞥了门守着的两个亲兵一，一人会意，掀开帘去通传，片刻后走来，为素兰掀开了帘。

    若她选择鲜衣怒、纵而歌，那洛富贵之地恰好合适。但她选择的是另一条路，洛这安逸之乡、权势聚集之，就不合适她待着了。

    素兰觉得自己的心正在飞快动，说不上是激动还是慌张，“留在北境，说明女郎君有志于天一统。”

来，说。

    用过不带气的饭菜后，衡玉走帐在军营四散步。

    素兰乖乖坐。

    衡玉正在摆案几上的书籍，瞥了一饭菜，抬看她，“坐说话。”把手里的书摆回原位。

    傅逸眉笑，满是风，已是换好了一玄常服，“女郎君要不要陪逸容城随意逛逛，毕竟在这容城，逸熟悉的友人也就明初一人了。”

    她唤的是女郎君，提及后面这件事，比起用左军副将的份，还是用她宋家家生的份更合适。

    衡玉目光望向傅逸，神依旧如以往一般，傅逸却觉得前这位女郎君心如明镜，早已将他心中的所有盘算都看清楚了。

    “今日你一直神思不宁，现在过来，想要对我说什么？”衡玉低笑问。

    素兰走了去，默默将饭菜放在案几空地上，随后行礼。

    “明初。”傅逸正在营帐外散步，远远瞥见衡玉的影，略提声音。

    “我们可以先骑容城回你的院，你已经有许多时日不曾着女装了吧。”傅逸轻声。

    若官职、爵位不足酬，朝廷该如何封赏？

    素兰既然了帐篷，就是好了心理准备，“女郎君，在解决掉狄戎后，您就应该回洛的。”

    “克羌人掌左军，如今再克狄戎，升至二品武将，等到您彻底除掉狄戎、鲜卑、匈、衍朝后，一品大将军甚至是公爵之位都不足酬。”素兰语速极快。

    “素兰，洛太小了。”

    傅逸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衡玉自然不好拒绝，反正接来她也是没什么事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