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年轻时候得一模一样。当然，思瑶你还是爷爷的乖孙女，就当我们齐家有两个孙女，成家有两个外孙女，对待你和衡玉是不分彼此的。”

    齐思瑶没太听清齐老爷后面的话，她只听到了中间半截。难怪……难怪她看着衡玉一直觉得有些面善，可不是嘛，她小时候是见过外婆年轻时候的相片的。

    齐思瑶沉默片刻，颤着声音问：“你们昨天是不是去找过衡玉了？”

    成怀希愣住，试探着问：“思瑶，是衡玉和你说过什么了吗？”

    “她什么都没有说，我猜来的。”被衡玉与学术研究培养来的沉稳让齐思瑶迫自己快速冷静来，她声反问，“爸妈，你们能告诉我，当时你们和衡玉说了什么吗？”

    成怀希有些尴尬，成怀瑾咳了咳，“我来复述吧。”

    在得知这些事的第一时间，只有成怀瑾对他们的法表示了质疑，这个时候齐成两家的辈都有些尴尬，他却能够很坦然地把事说来。

    好吧，毕竟衡玉话中嘲讽的人没有他，他没有了对号座的烦恼自然不觉得尴尬。

    听完成怀瑾的复述，齐思瑶微笑起来，“这样啊，这还真像她能说来的话。”

    齐思瑶抬，目光落在成怀希和齐绪成上，艰难的勾笑起来，眉间的几分郁气还是了她真实的心境。对这事，无论是谁都不能上接受吧。

    “爸妈，你们还把我当自己的孩，我很开心。衡玉那边我虽然不能说很了解她，但她一向是一个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人，如果她明确说了她不想回来，那她就是真的不想回来，任凭你们怎么说也没用。”

    “那……”

    “她的态度已经表示清楚了，偶尔在一起吃餐饭是有可能的，但也仅此而已。”

    “胡闹！”成老爷蹙起眉来。

    她与衡玉好，还是很清楚衡玉对此会有什么态度的，齐思瑶轻叹，“为什么不能慢慢来，如果你们真的亲近她，把她当成一家人，那么名义上她是姓什么、认不认回来又有什么关系呢？她现在与齐成两家就是陌生人，衡玉是一个成年人，而且是一个取得很大成就的成年人，你们不觉得这样的成年人轻而易举就接受并且认同了这件事才奇怪吗？”

    说到后面，齐思瑶发现自己的语气里也带了几分埋怨，也许对于现在的场景，她也是手足无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