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远及近。

    是了悟。

    此时系统面板密密麻麻记了近三十材料比例, 很多记录只到第三第四个材料就中断了。

    了悟没有动，他似乎是叹息了一声，又似乎没有，院里只有风声在作响。

    衡玉让系统记这一次的比例，自己直接盘坐在地上，托腮总结刚刚的变化。

    “师兄，你自幼就在无定宗大，一心向佛，但你的师门辈有没有告诉过你一件事，当你过分关注一件事、一个人的时候，你就已经输了一步棋。”

    没有人回应她，厢房只有衡玉的声音在回响，然后沉寂去，因此那在院外由竹杖敲到青石地板回响起来的声音就被捕捉得十分清晰。

    了悟，再与衡玉行一礼，转离开。

    因为那个时候，极容易一输再输，满盘溃败。

    玄刚一加, 成一团的材料顿时发生剧烈变化，气泡不断冒，轰鸣之声在丹炉响起, 只是被阵法阻隔, 没有余波扩散来。

    衡玉手扶在门边，轻笑，“好，我知了。”

自己的系统面板上为衡玉记录材料比例。

    慈悲平和的眉，似

    房门前站着的了悟抬起右手，摆要扣门的动作，结果衡玉先把门打开了。他与衡玉对视两，把手收了回来，合十在前，“洛主。”

    “师兄，你并不解滋味，否则你就不必渡劫了。”衡玉在了悟一步之外的距离站定，“你要回看看我吗？”

    势均力敌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开始输第一步棋。

    女轻柔的声音从他后传来，了悟拨动着念珠，轻笑了笑，抬步离开。

    “这件事你可以让了念来告诉我，并不需要麻烦你亲自过来一趟。所以师兄，你是不是习惯了我每日都去听你讲解佛经，今日没有见到我就到有些不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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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失败了。

    院里摘的竹被风得簌簌作响，衡玉迈过门槛，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在了悟后响起，逐渐靠近他。

    “红粉骷髅罢了。”衡玉说。

    “玄, 其余三者混合之后本来很稳定，但加玄就失败了，我是不是该找些材料与玄中和？”

    “了悟师兄可有要事？”衡玉往旁边退开一步，想要请了悟去。

    “不必了，贫僧已超度完亡灵，待用过午膳便会离开樊城，特此来告知洛主。”了悟解释。

    了悟便转过，与她对视。

    “洛主也说过，贫僧自幼在无定宗大，一心向佛。贪嗔痴念这东西，贫僧虽未经历过，却随着师父普渡过许多信徒，已然历遍其中真谛。”了悟再度停脚步，拨动着念珠与她辩驳。

    混元石作为主料，加的量最大，待混元石彻底化，衡玉把神识稍稍探, 判断好合适的时机后将玄机石投，随后是游铁, 玄……

    “了悟师兄。”衡玉突然提声音叫住了悟，了悟止住脚步，偏了偏，却没有回。

    衡玉起，理了理裙摆，将厢房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