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大容城，结果就是拿了，这已经过众人对他的预期。

    “我年纪尚小，现在诸位让我拿东西证明自己，我拿不来，只能向诸位描述未来——”

    “现在来看，势比较好的人有禹城太守、舟城太守、武威侯世等人，但他们势力已成，得到明月教的势力只是锦上添。若是明月教当真效忠于他们，那么明月教诸位坛主和老在教中的势力一定会被限制削减。”

    “锦上添易，雪中送炭难。若是我得到诸位的效忠，手上无人的我定会好好用诸位。绝不会埋没了诸位，更不会为了将明月教完全掌控在自己手里，让诸位死得不明不白。”

    这就是手段不是吗？效忠于他，为他所用，明月教这些层才能安稳，才能继续位居位。若是效忠于其他人，在座诸人中一定会有人成为弃。

    若是他们想不明白，那就让他亲一一把利弊告诉他们。

    他思考了那么久，看了那么久，期待了这么久，等的不就是这个时候吗。

    沉片刻，一直端坐着的北坛主突然缓缓睁开了睛，目光在衡玉和齐凌上游走，“我问二位一事，我明月教若是由祁姑娘担任教主，我们该效忠的是祁姑娘，还是太殿。”

    这话倒像是诛心之论了，即使是齐凌，一时之间也有些愣住了。

    对于他现在的基来说，明月教是效忠于他还是老师都没有差别，但若是他势大起来，若是他对老师心生顾虑了呢……

    那时候，他还能心无芥去用明月教吗？

    北坛主看他愣住了，忍不住嗤笑一声，正要继续说话，就听到齐凌用他那还没有开始变声的声音：“效忠于老师，同样也是效忠于我。明月教即使是只效忠于老师，我也敢用。”

    说得轻而定，声音落在这大殿里，掷地有声。

    北坛主冷笑，“殿太天真了，须知人心易变，还是莫要如此定为好。”

    当初薛帆立誓的时候还说自己有朝一日背弃宗门便天诛地灭呢，可该背叛的人还不是背叛了。

    一个黄小儿，现在未定，手里没人只能依靠祁衡玉，等他自己成势可能他就要嫌弃祁衡玉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