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凌的已经没有当年那么好了，一场突如其来的风寒就能让他病倒在床榻上，原本以为只是场小小的风寒，但风寒治好之后齐凌的反而没有以前朗了。

    衡玉亲自为齐凌把脉，齐凌目光落在虚空静静等待。

    “我会开药给陛调理。”

    “老师，朕还能撑多久？”齐凌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平静问。

    “我的药方来，好好静养，两年。”衡玉同样平静。事实上两年已经是乐观估计了。

    “两年足够朕挑选国家未来的储君了。”齐凌微笑，“老师，朕知你一向尊重朕的决定，无论挑选何人为储君你都会好生辅佐他们，可朕希望储君的人选能由老师为朕来挑。”

    衡玉神微肃，片刻，轻笑起来，“可陛应当知，我并不喜大皇。”若是让她来挑选储君，她必然不会太过于偏向大皇。而相比之，齐凌倒是更喜大皇。

    毕竟大皇如今刚加冠，二皇如今大婚不久刚接朝政，以他们两个的年纪来说，评判谁更贤明太早了些。

    齐凌稍微调整了个更舒服的躺姿，并没有在衡玉面前撑的不适。他接过衡玉递过来的茶抿了两，把茶杯递回给衡玉，这才开：“可是老师不喜祚儿自有缘由。我不会怀疑老师的公心。”

    他比信任自己更为信任衡玉。

    “况且祚儿和绪儿都是我的儿，他们两个资质不众，再往的皇年岁太小了些。无论是祚儿还是绪儿多只能个守成之主，所以老师在挑选他们时一定要看他们能不能信任你，若是还不能信任你依仗你，那就把他们排除去，从年纪更小的皇里选。“

    如今西梁已经逐渐国富民，齐凌与衡玉早早筹划着要解决边境问题，看就要动兵，却因为他的问题而把计划暂缓来。

    可这个计划的主要执行者是衡玉，齐凌择定的辅政大臣也是衡玉，能为帝王安定天的也是衡玉，若是帝王不能信任依仗衡玉，那这个帝王只会把局势得一团糟糕。

    衡玉细想片刻，“也罢，我会好好考和指他们，你就先好好养病，不必为储君之事烦忧。“

    齐凌便答应了来。

    三日后大朝会，齐凌撑着刚有些恢复的病上朝，朝堂上果然有人投石问路询问起储君之事来。

    “朕自有打算。”齐凌用这句话把所有声音都压了去。

    而衡玉，也一直在挑选着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