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凉听过便懒得理会，却忽然发现沐清眠停了脚步。

    沐清眠了然。这小姑娘怕是会一些易容的手段。

    “对对对，那七公主估计也就在皇陵孤独终老了罢，也别再去祸害人了！”

    另一个嗓门也极大的男人附和：“她娘是个大祸害，她就是个小祸害！要不是当年朱家犯了那大逆不的事儿，这天怎么会是如今这幅模样！朱家都不知贪了朝廷多少银，害得国库空虚，不然我们的日肯定要比如今好过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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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镇。

    ……没动。

    这小姑娘的力气还可以，质应该比她想的还要好一些。沐清眠思索了一，带上炎凉门危险也不算多大，于是便了：“跟我来吧。”

    在来杏镇的路上，沐清眠发现炎凉不知拿了什么东西往脸上涂抹了一番，等到她再回看的时候，炎凉的相貌已经完全变了个样，五官都变得平平无奇，比沐清眠才遇见她的时候还要不挑。

    这招多妙啊。乾英帝自己没那个本事给天上一副海晏河清的场面，便将罪过全都推脱到朱贵妃上。反正帝王总是没有错的，若有错，便可以拿女人祸朝纲的说法，堂而皇之地昭告天。

    炎凉一怔。

    “总之别了那七公主就成！一生就给天招致了足足两年的旱灾，几年后里又有好几位皇公主夭折，大越和荆族也全都活络起来了，让我大容战事不断，七公主可不就是个祸害吗！也亏得皇帝陛对朱贵妃，这才留了她一命！”

    当即便有携手在街上闲逛的两位女笑着：“说是朱贵妃妖媚祸国、十恶不赦，可她在世的时候，皇帝陛不把她得跟珠似的？要是换我呀，宁愿享受那些年的荣华富贵、盛隆恩，就算是不得善终，也值得了！”

    炎凉的睛里面了特别欣鼓舞的样，她重重地应了一声，还是拉着沐清眠的袖角，像个小尾似的就跟在沐清眠后去了。

  沐清眠默默地把自己的袖回来一。

    两位女说得上了兴，有些不太注意看路，一不小心说七公主是个祸害的那位女就险些撞上了一动不动的沐清眠。那女踉跄了一步，意识地看向沐清眠，结果就看见沐清眠里的一片冷意。

    茶馆里那两位男谈论的声音委实太大了一些，就算传到了街上，也能够叫人听得清清楚楚。关于朱贵妃和朱家的事本来就是乾英帝有意广而告之，让天人都知晓的，更何况如今正是世，礼法虚浮，这杏镇又是个天皇帝远的地方，是以普通百姓都乐于在这天家的八卦消息上谈论上几句。

    杏镇上仍旧是一副闹闹的景象，沐清眠带着炎凉走到街上，听见街边一茶馆里有个嗓门极大的男声在谈论着：“七公主？七公主那不就是个祸害吗！”

    那女被沐清眠这神震得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沐清眠却收回了目光，带上炎凉绕开了这两人，朝别走去了。

    炎凉向沐清眠看去，只见沐清眠的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愠。

    第12章

    炎凉在心里嗤笑了一声。

    “是啊，要是没有七公主，哪来的这么多祸事！据说连陛都忍不了了，将七公主打发地远远的，去守皇陵了呢！”

    炎凉

    眠是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