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相扶，朝家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与正文无关の小剧场

    贺湛：我跟我三哥特别好啊，就是因为他这人心细、心。

    贺：嗯对。

    贺湛：而且他肯照顾别人受，能察别人心，善于发现细节。

    贺：嗯对。比如说你藏在床底的私房钱。

    贺湛：……分你一半，别说了。

    第13章

    回到家，贺湛甚至不顾上洗漱，衣服一换，沾床就睡，浑不觉外面日月逝。

    待到耳边知说话声隐隐约约，他才终于慢慢睁开。

    “五郎，你可总算醒了！”阿姊贺嘉正好来，手上端着个飘散着香气的盒。“再睡去，我们都要请医家过来瞧瞧了。”

    “外面是何人在说话？”贺湛扶着脑袋，慢慢坐起，觉四肢发，使不上力——这是睡久了的表现。

    贺嘉将盒放，贺湛一看，有汤，有荠菜饺，还有羹。羹里面不仅有沫，表层还飘着切得碎碎的芫荽，颜煞是好看，又勾人，但换作从前，哪怕他们家境已经改善，这么稠的羹，除非年节，否则不会现在饭桌上的。

    “这是打哪来的？”贺湛问。

    贺嘉压低了声音：“司匀送来不少吃呢！”

    贺湛扬起眉，正要说话，贺嘉忙作了个手势，示意司匀就在外间。

    贺嘉：“父亲没在，大哥与三哥面招待他。”

    贺湛也压低了声音：“父亲是故意不见他的吧？”

    贺嘉促狭一笑，朝他扮了个鬼脸，贺湛就明白了。

    他也饿了，没再多问，拿起汤匙开始吃东西。

    一墙之隔的外间，贺穆与贺席地而坐，对面则是房州刺史司匀。

    换作以往，司匀这样的人，本不会亲自上门，更不可能坐在这里对着贺家两个小辈。但现在，他脸上却看不半不悦之，反倒笑得极为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