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殿是否存着看笑话的心思，好让陛发现皇何等鲁钝？”

    被对方一针见血来，齐王有恼羞成怒：“联芳！”

    幕僚拱手：“殿别见怪，只是您的心思，在能看来，陛又怎会看不来？在您中，皇的确鲁钝，可在陛中，那又何尝不是一片赤之心？”

    齐王沉默片刻：“此事是我思虑不周。”

    幕僚：“皇的笑话，别人看得，您与卫王却看不得，因为你们是兄弟，兄弟是要守望相助的，丙申逆案之后，陛最忌讳的，就是兄弟阋墙。”

    齐王：“陛已经年近六旬，任凭底劝立东的折再多，他老人家就是岿然不动，前些日又有人提起东的事，陛倒好，直接就将大哥召回来了，我只怕……”

    幕僚：“不会。皇在外十一年，名为废黜，实则禁，整整十一年，不知国家大事，更未参政议政，这样的人继承皇位，陛难会放心？在陛心中，最优秀的储君，只怕还是当年的昭元太。”

    齐王莫名有些烦躁：“所以这些年，我一言一行，无不以先太为楷模，连陛都赞我有昭元太遗风，可即便如此，他为何还迟迟不肯立太？”

    幕僚：“帝心难测，殿只能以不变应万变，皇只是封鲁国公而已，殿切勿了阵脚。”

    齐王眉心：“我省得，工诸事繁杂，吃力不讨好，待夏之后，众臣肯定又要为了治河吵上几天，我那位大哥，是弹压不住这一摊事的。”

    幕僚：“不错，皇母家只是婢，毫无基，在朝廷更无外援，不必殿手，他也办不了那些差事，陛自然明察秋毫的，如今陛仅有三，皇旧罪在，平庸，卫王则事事唯您首是瞻，若真要立太，除了殿您，他还能选谁呢？”

    齐王缓缓吐一浊气，终于觉得舒坦了些。

    ……

    此时此刻，京城颇负盛名的云来酒肆之，杨钧也正端起酒杯，笑容满面地打趣：“恭喜贺郎君得封鲁国公，打从我认识你起，就觉得这一日迟早会到来，往后还请三公多多关照，可不要嫌弃我商贾份微贱！”

    孰料贺面淡淡，殊无半得意之。

    杨钧见状也敛了笑容：“怎么？难此事还有变故？”

    贺摇摇：“我没想到会这么快，父亲封爵，比我预料之中，还要快上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

    与正文无关的小剧场：

    贺穆：父亲真是否极泰来了，这都能因祸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