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定公主一挥手：“罢了，你也算用心良苦，我在西突厥坐得稳，中原王朝就能放心，同样中原朝廷稳固大，我在西突厥也就有了靠山，你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没有理由不同意你的建议。”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我会将公主的话带到，由陛决定。”

    “你们都给我加了一个大义的封号了，我能不大义么？”真定公主打趣。

    理智上，贺知真定公主是对的。

    她似笑非笑：“你这一招釜底薪更妙啊，让那些信佛的突厥人从源上消除杀戾气，最终接受中原王朝的统治了。”

    如真定公主这般杰的政治家，一就看贺这句话的意。

    心里有持有固执，未尝不是好事，她不也是因为那一不甘心的固执，才能持到现在？

    “喜，它让我想起了安城郊外的杏林。”

    贺难得也跟着笑了一。

    真定公主朝少女招手：“这是从哪儿摘的？”

    真定公主：“但现在的中原王朝，还没有大到让周边落都心服服的地步，所以你必须考虑我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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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和你说笑？”真定公主，“不过我也有一个建议，你回去之后，可以禀告皇帝，让他决定。”

中原百姓一般，得佛光照拂，安居乐业。”

    贺轻轻一叹：“我并没有这样想，其实我之所以会使西突厥，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不希望在您之后，还有汉家女儿，需要为家国牺牲自己的一辈。”

    真定公主忍不住：“你真该多笑笑，包这西突厥的姑娘家，个个都哭着喊着要跟你回中原。”

    真定公主让鸿雁将好。

    少女毫不掩饰地打量贺，目光直白，却并不令人厌恶：“你就是天朝派来的使节？我叫弘忽，小名古辛。”

    贺苦笑：“公主莫要说笑了。”

    少女走过来，声音清脆，不似一般突厥女那般砺：“不远有个野山沟，里面全是大片大片的杏，您要是喜，我明日再去摘些过来！”

    贺：“公主请讲。”

    说话间，鸿雁带着一名少女从外面来，对方手里还捧着一束野杏。

    鸿雁笑：“公主，弘忽说要来给您献。”

    真定公主失笑：“你平日里沉稳到不像话，这会儿才看一少年的倔来。”

    贺不慌不忙：“若西突厥各族首领笃信佛法，皈依佛门，对公主同样只有百利而无一害。”

    真定公主：“我如今已年近四旬，就算活到六十，也不过再多二十年寿命，对天而言，二十年转即逝，如果在我之后，没有一个人，能继承我的未竟之业，那么我们今日所为之努力的一切，都将作废，所有事还是会回到原。所以我希望中原皇帝能再派一个公主过来，嫁给鲁吉也罢，嫁给鲁吉的继任者也罢，在我有生之年，还能手把手教她，让她成为第二个我，也成为真正将中原与西突厥连接起来的使者。”

    贺：“公主明大义，正是此理。”

    她见贺没有说话，便笑了笑：“我知你们男人的尊严无非就是死要面，不肯承认有些事是自己不到的，非得女人面才能解决。”

    贺不知这少女是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