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心，你可懂？”

    肃霜：“懂了。”

    其实裴王妃更愿意将贺或贺湛认在名，但那是不现实的，直接越过和次，别人会怎么想？不说贺泰不同意，贺他们肯定也不会愿意，因为那样一来，兄弟之间就无可避免，要产生裂痕。

    裴王妃不想当离间他们兄弟的恶人，认贺穆为，才是最顺理成章，直截了当的办法。

    ……

    贺得到自己要与工侍郎季凌一同前往洛州的消息时，已经是几天之后的事了。

    季凌是了名的治河能臣，其实此行贺起的作用并不大，仅仅是作为一个朝廷的象征与代表，监督地方官员赈灾事宜，以表朝廷对此次灾的看重。

    皇帝旨意得匆忙，他们发得也匆忙，文姜只能帮贺收拾几件随衣，甚至来不及细细检查，就得将贺送走。

    贺带着文姜，季凌则带上两名工小吏，另有禁军数人随行，三方约好在城门相见，再一发。

    季凌不敢迟到，早早就去到那里，谁知贺比他到得还要早，正与一名侍女在说话，旁边还有一辆车。

    “安国公。”季凌上前行礼。

    贺一素袍，玉笄束髻，转过来，也回了一礼：“季侍郎，等里的人过来，我们就可以启程了。”

    季凌见他带着侍女，又有车在，心想这一路上他们定是要坐车过去的，不由暗自叹息，只因他一心治河，恨不能披星月赶过去，但坐车势必是要比骑来得慢的，只怕等他们赶过去，灾还不知要更严重几分。

    心里存了事，说又不太好明说，季凌憋得有些难受。

    贺见了，就问：“季侍郎这是想如厕了？不妨去了再来，时辰还早。”

    季凌差呛咳，忙：“在只是奇怪，车一路颠簸，比骑还要慢上几分，安国公何故不弃车骑行呢？”

    贺沉默片刻，黯然：“我年幼时尝于上跌落，以致于终残疾，所以自此之外，再也不骑了。”

    季凌啊了一声，此事他也曾有耳闻，再看贺手中竹杖，他不由得懊恼自己为何方才就没想起这茬，忙：“是我妄言了，还请安国公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