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就把话说清楚，我知你为什么要去见桑扎，无非觉得他是归义夫人之，其母通达理，明大义，其既然没有参与叛，本自然也不会差，想从他那里寻找突破，让南夷人重新归附朝廷，免除后患。也许还能趁机离间南夷人的关系，免得他们联合起来给朝廷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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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正因为这次你是主帅，所以不能冒险。”

    见他把自己刚才对姜寻说的话拿来搪，贺湛有急了，想也不想就拽住他的袖。

    “对啊，所以这次我是主帅，你是副帅，你该听我的！”贺湛不无得意。

    贺湛哼了一声：“你想去见桑扎。”

    贺：“然后呢？”

    贺一丝笑意：“不错啊，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如今也称得上是智勇双全的将军了！”

    贺湛一脸“我果然没猜错”的表。

    贺湛：……

    “今日赶路，都乏了，先歇息吧，明日再说。”

    他彻底炸了：“怎么好话歹话全让你给说了！不行，这次我说了算，你去见桑扎，人家见不见你是一回事，就算见了，他肯定要给你威的，咱们这次来，没带手特别好，能一夫当关的人，唯一还能派上用场的，也就是我了，你坐镇此地，由我去跟桑扎谈判。”

    贺湛吓了一，忙歉：“对不住！”

    贺湛听得连呼都一时屏住了。

    贺把茶杯放。

    贺：“就像方才我与姜寻说的，朝廷大军要镇压黎栈那等叛逆，易如反掌，将他们赶回山里，然后拍拍就可以走了，但我们走了之后，南夷人难一辈会乖乖待在山里吗？南夷人只会越发痛恨朝廷和其他百姓，时不时杀官民，给朝廷制造麻烦，朝廷大军一来，他们又躲山中，有朝一日，别烽火燃起，这些人就会趁机在背后生，在朝廷上一刀，多来几回，本朝就会重复前朝的命运，寿终正寝。”

    贺湛：“三哥，别以为我不知你要打什么主意？”

    贺慢吞吞：“上次在西突厥，我是正使，我主……”

    贺没好气：“我就算想去，也不可能现在去，你急什么！”

    贺湛却不领：“你少来这一，给我迷魂汤是没用的，你这人喜孤冒险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上回使西突厥，我拗不过你，现在来岭南，你总该听我一次了！”

    “说到底，还是要教化他们，让他们彻底当

    贺面冷静，没有跟贺湛争执，反是问：“你去了，要和他谈什么？”

    贺湛提声音：“你没这么说，但你这么想了，我不准你去！”

    贺正好起，被他冷不防一拽，整个人站立不稳，直接往旁边歪，腰差撞上桌沿。

    贺笑：“你钻我肚里去看过了？我何时说过我要去见桑扎？”

    贺湛一怔：“什么然后？”

    贺湛不假思索：“自然是拉拢他，就算拉拢不了，也不能让他倒向叛军那边，他是归义夫人之，想必心中还是有朝廷大义的。”

    贺慢条斯理地反问：“我能打什么主意？”

    “你睛了？”他莫名其妙。

    贺慢腾腾喝茶思索，抬就看见贺湛正一眨不眨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