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祐帝叹了气,伸手放在裴皇后腹
,念念有词:“等你
大了,可不许像你四哥这样气人!”
“何止异想天开,简直是不识好歹!”嘉祐帝抚着给自己顺气,“你说这天底
怎么有人蠢成这样,好端端的皇
不当,非得跑去当和尚!他倒好,居然还有脸给朕寄信,说什么以安父母之心,我这颗心都要从嘴里蹦
来了!”
嘉祐帝没好气:“还不是四郎,他又事了!”
贺秀一刀砍翻敌人,脑袋一低避开朝自己挥来的刀锋,见自己的刀都卷刃了,想也不想随手一丢,捡起旁边地上的突厥刀,又杀向敌人。
他气得连皇帝自称也丢了。
展信阅览,她的神从疑惑到讶异,再到哭笑不得。
裴皇后怀的月份大了,
看临盆在即,动作也变得异常迟缓,为免坐
之后起
麻烦,她索
就扶腰站着。
“好,殿小心!”
嘉祐帝:“他将信寄给了京兆尹,再由京兆尹转呈上来的,字迹倒是他的字迹,可朕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竟会如此胡闹!虽说他往常不如大郎他们能,但留在京里,怎么也能封个亲王,大不了朕再挑个富庶之地,让他过去当个富贵闲人,逍遥一世,这样难
不好么?”
裴皇后笑而不语。
砰的一声,嘉祐帝狠狠拍向桌面,却因用力过猛而禁不住嘶了一声,龇牙咧嘴。
裴皇后大腹便便扶着侍女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夫妻二人少有这闲话家常的时候,裴皇后封后以
裴皇后想了想,:“昔日佛祖
家前,曾为释迦族太
,论富贵荣华,可谓与四郎不相上
,当时想必也有无数人不解,可若
年后,佛门却因佛陀而光大,释迦族贵人无数,可至今又有谁人记得?依我看,四郎大智若愚,倒有些佛陀的风采。”
裴皇后听着语气不对,跟着蹙眉:“怎么?是闯祸了?”
张逸不知何时靠过来,与贺秀背靠背,一面御敌,一面飞快汇报战况:“突厥人城了,梁昱命人组织第二
防线正在抵御,另外几
城门他也派人在守,但这边
势不太妙啊!直娘贼,那些突厥人怎么杀也杀不完!”
裴皇后问:“这信的确是四郎所寄吗?他是如何送到里来的?”
“他在那里,你掩护我,我过去掉他!”贺秀咬牙
,死死盯住那个同样亲自上阵杀敌的突厥人。
裴皇后笑:“各人有各人的路,四郎少年心
,陛
几个孩
里,就四郎
最为
脱,不拘一格,现在看未必是好事,但将来也未必是坏事,说不得哪天他忽然大彻大悟,收心养
,也就回来了。”
嘉祐帝气笑了:“皇后是不是太过看他了?还佛陀风采,朕看他就是不想成天被朕训,找个借
去游山玩
而已!”
“刚才说话的那个就是!”张逸喊,“我记得他,从前随同父帅征战时,那人跟在上一代突厥可汗
边,估计是有
份地位的!”
。
“如果闯祸那倒好了!”嘉祐帝将一封信递过来,“你自己看吧,朕是懒得说了,不然非得又被气一回不可!”
“这、这四郎还真是异想天开!”
“他们的首领在哪!先拿他!”
她嗔怪:“陛
这是怎么了,没的吓人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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