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王警官要去接通电话，示意他们先坐着等他一会儿，所以问讯室里只剩他和顾延舟两人。

    顾延舟一直

    睫很，有卷，睛得又冷清，眯着的时候神尤其懒散。

    顾延舟则低垂着帘，没说话。

    顾延舟皱皱眉，不懂声地把靠近邵司那边的半条胳膊收回来，以免袖被他，还不忘提醒他：“你洒了。”

    邵司边桌边凑过去看，手都快搭在顾延舟胳膊上。

    他说完之后，便从杨茵茵的档案袋里拿一份资料，给顾延舟。

    邵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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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警之前给他们端了几杯茶来，邵司正好渴，端起就要喝，听到‘贩毒团伙’这四个字，手没止住在半空中抖了抖。

    然后顾延舟才抬问王警官：“为什么说杨茵茵的死将它们全串了起来？目前有已经锁定的嫌疑人吗？”

    “他是？”邵司眯起睛，盯着那张四寸小照片反复打量。他有轻微近视，认真看东西的时候就会习惯眯睛：“有熟。”

    邵司恍然大悟，也不知是真的有印象还是假的：“哦，他啊。”

    王警官一走，两人也没什么别的话好说。

    “李亚心，霍伟，杨丹丹……”王警官重新坐来，把证件挂回前，开始说正事，“这几位都是之前落网的毒艺人，都认识吧？”

    寸，国字脸，得憨厚老实。角不是很大，脸颊上有一颗痣。

    他以为这充其量就是这帮人集毒，一个传染俩，可能中间还夹带着迫成分。

    “比如为什么他们汇去的款都向海外某个无法排查的，为什么他们的供词如此一致，为什么他们都提到了一个叫k的供货人……直到杨茵茵一死，我们才把这些疑全串了起来——娱乐圈里蛰伏着一个贩毒团伙，我们甚至猜测，这么多年来，他们已经形成了一极其成熟的贩毒产业链。”

    正常人一就能看来，他正是这段时间，横扫娱乐圈各大板块的门人——

    ……可邵司这个脸盲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这跟他刚才那个大胆的猜测很像，却远比他猜测的要来得恐怖。

    而邵司看得认真，额前几撮碎发顺势落来，遮在角有刺睛都没有理会。

    邵司：“认识。”

    文件上这个名字、这张脸，他总觉得有熟。

    顾延舟察觉两人之间突然缩小的距离，拿文件的手顿时僵了僵。

    “陆家辉。”顾延舟收回，伸了伸手指，在姓名一栏上指给他看，“1982年生，龙岩市本地人。”

    这里有好几个还是他跟系统抓的。

    顾延舟放文件，侧过看他，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到邵司半个侧脸。

    杨茵茵经纪人，陆家辉。

    王警官也不废话，直切重：“起初在他们上，我们只是隐约觉到有很多疑。”

    王警官，先回答了第二个问题：“有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