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邵司曲起，换了个姿势，“没有别的声音吗？这个太难听。”

    叶清生前接受的最后一场采访, 在一间仄狭小的录音棚里。

    1998年初, 四月初。

    整个采访，邵司全看完之后，又把度条拉回到那个地方，重新听了一遍他的回答。

    ……

    对面沉默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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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开表达自己份的空气以及空间。”

    警方判定为，自杀。

    ——只能查到那么多，再多我也查不到了，这个视频就当是我给你的赠品。你非要往再查，我可以给你我师兄的号码，他比我厉害多了，只不过价位也比较。

    邵司正坐在卧室门地毯上，背靠门板，盯着邮箱里其他资料看了半天，手机突然震动两，在绒地毯的作用声音减弱很多，一条短信静悄悄地躺在他的收件箱里。

是很悲痛了……充电宝真是伟大的发明，非常不好意思，发一百个红包！啾咪！

    隔了半响，邵司听到对面音越来越奇怪的试音，觉得还是放弃这个人算了，直接切主题问：“你又说没什么好查的，又说给我你师兄的号码，所以这件事里，到底有什么问题？”

    既然没什么好查了，为什么还推荐他那所谓的师兄？

    眉目像幅山画，不轻不淡地几笔，却勾勒某近乎凌厉的哀调。

    “……、自由。”

    主持人是个邵司从来没有见过的面孔, 她着细卷的发，穿黑喇叭的双叠在一起, 年纪不过二十多岁，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目视前方轻声询问：“想问一，你觉得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自由？这两个都好说，可后面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视频，现在再看, 画质糙不堪，调也偏暗, 但是叶清坐在主持人对面，穿着柔的衣，整个人安静到发光。

    听不太明白。

    “有的，您稍等。”

    这段采访视频是电视台未公开的容，原定四月十三号晚八在十二号台播，但是前一天晚上接近零，叶清从楼坠，当场亡。

    邵司懒得打字回复，直接一通电话给他拨了过去，那‘嘟’两声才接起，照例用了变声，听起来声音古古怪怪的，像个鹤发童颜的老怪：“喂，您好。”

    叶清睛先是盯着某个角落，半响才将视线挪在主持人脸上，他的声音很有特, 听过便忘不了。

    这番话乍一看没病，但是仔细推敲，不难发现其中的猫腻。

    第38章

    充满年代的灰棉布沙发面对面放置着, 上是像一大锅似的光灯往投映，不多时便将这间录音棚里的温度生生抬了好几个度，使之看起来燥无比。

    地板颜也是灰蒙蒙的的, 看不什么材质，但是光到反光, 隐约能够照旁边导演组拍摄录制时候忙碌走动的倒影。

    “其实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我找到当年一个小型论坛，当然现在早已经关闭了，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