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四爷玩腻之后，并没有像他之前所说的就那样放过他。

    “哦——”这声恶心的叹，不知是因为那被绞着太舒服所致，四爷缓了一会儿，又，“你还有一个小人儿，写书的是不是，叫什么，周什么来着……要不我把他一送去，你们俩个伴？”

    1994年10月14日，。

    欧导同叶清当年通过一戏相识，那戏也是叶清生前拍的最后一。

    那几年，他是叶清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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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周卫平缓缓蹲，抱住，沉默半响才哽着声音说：“我早应该发现的……我……”

    日记停留在1998年4月14号，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日，停留在那行：我为什么是这人。

    当时他在导演界不过是个初茅庐的无名小卒。他喜叶清，因为自卑，这场暗恋最后无疾而终。

    他想，看样小清也持不去了，不如他们就放弃吧，回归正常的生活。

    ……这场冤屈有难言，如今苍天睁开，仇报仇来冤报冤，满面风堂转。

    ……

    邵司从这个故事里回过神来，他发现欧导哭了。

    叶清在日记里写这样六个字。

    很之间，病房里没有人主动说话。

    那么大年纪的人，哭得泪满面，泣不成声：“难怪了，难怪……剧组杀青那晚，我开玩笑让他给我唱曲，他唱了首玉堂。”

叶清当然不从，他看着骨，其实是个倔到不行的人。四爷迫了几次，也觉得没劲，于是他开始威胁他。

    1998年1月3日，叶清坐在窗边，提笔写：这是最好的结局，建，你要安康。

    叶清绪如何，他最清楚不过。

    同年4月，叶清楼自杀。

    “你只要乖乖的，把我伺候舒服了就没事……”简陋的房间里，仅有一张木桌，四爷上依旧整齐，只脱了，那埋在叶清，他低在叶清耳边说，“你应该知的，像你们这兔儿爷，把你们送牢里改教，实在太容易了，就算日后来，一辈都洗不掉。”

    他们最终分手。

    当天周卫平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完后，天蒙蒙亮就提着行李去火车站台，彻底离开南扬市。

    他和叶清挤在一间小破屋里，□□业都看不到。稿件屡屡被退，有时候温饱都不能满足，全凭叶清那片酬撑着。他不不能同他同同，走在路上都尽量不去相互对视，每天惶惶不可终日。日复一日，他渐渐开始累了。

    这么多年，他都没能懂这几句词的意思，只把它当普普通通的念想，夜人静的时候学着唱一唱，想想他。

    “四爷是谁，你还有印象吗？”叶瑄追问，“你们当初在一个剧组里，肯

    他们有个小圈，平时玩起来经常互相分享床伴，叶清第一次被带过去，整整两天之后才回来。

    他们都是畜生。

    他察觉到叶清变化的时候，坦白说，心里有些见不得人的小期待。

    但是他并没有主动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