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清洁工，手里拿着扫帚，背很弯，弓得矮了一截。”

    那人几乎是扑上来——嘴里喊着‘救命’，然后偷偷往杨泽手里了样东西。

    “我不知那是什么，我没有接。”

    “是王山死他的，跟我没有关系，”杨泽急忙，“你们帮我跟警察好好说说，我没有嫌疑的，我什么都没有啊……”

    邵司皱着眉，还没想好要说什么，顾延舟手机响了起来。

    “喂？”

    周卫平：“延舟，是我，我在叶清日记里发现了东西。”

    第53章

    叶清有个小习惯, 但凡重要的事, 前一天晚上都会写行程安排, 上标记。

    比如十月二十四日，是周卫平的生日，叶清就会在那个日期上方划一个小圈, 表示那天有事要。

    当周卫平看到那个熟悉的圈，心里没由来地‘咯噔’一。

    “这些也是猜测, 不知是不是我多想了，我总觉得那天, 他没有要轻生的想法。其实当年，听到他死讯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 虽然这话说着可能有自负，但我确信他不是这人，他……谁都可能从楼上去，但是他不会，不可能是他。”周卫平当时起起得急, 抬手‘啪’地一声开了灯，没顾得上其他, 连拖鞋也穿反了。

    “我怀疑这本不是他死前留的最后一句话，这页后那页，被人撕了。我们一直以为是年太久，装订不好，导致页数散……”

    然而不是的，它就是少了最后一页。

    因为最后封上, 还留有几行痕迹——那显然是之前写字时候用力过猛，笔锋透过纸张，印在纸壳上的痕迹。

    顾延舟和邵司从杨泽家中离开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一。

    顾延舟站在门，极有礼貌地颔首告辞：“今天我们谈话的容，不能有第四个人知，否则明年的今天我会来你坟前给你上香，知吗？”

    “……”杨泽一气，“你们快走吧，过几天警察来找我的时候，我会合的。”

    于是邵司了台阶，冲他挥挥手：“保重。”

    杨泽沉默着站在家门，看着这两人一前一后地往街走，路灯将两人影拉得很。

    邵司走路不喜看路，顾延舟总是时不时地要扯住他，拽着他衣领质问：“看不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