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就是六十八个人其中的一位？”

    “如果他一直被关在王山那间地会所里，那么，除了他以外，还有没有多余的幸存者？”

    周卫平不方便说话，他打了一大段字，等他打完发现他想表达的意思顾延舟都已经替他说了，于是又将那一行行字删掉，手指顿了顿，又两屏幕，发去一句：这件事光靠我们办不成。

    [所以最后绕来绕去，又要民警合作了。]系统，[还以为这次会有新样。]

    邵司：[你懂不懂什么叫法治社会？碰，你想死吗。]

    [我只是一个系统。]

    [行了，]邵司躺在床上，翻了个，[不过说起来，这次的任务……太压抑了，我都觉得我快憋死了，再抓不住王山的话，我真的会憋死的。]

    系统沉默一会儿，：[其实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有些无恶不作的人，反而活到最后。]

    系统很少会用这思考人生的方式说话。

    邵司正要继续问，系统立撤了：[早睡吧，晚安。]

    [……晚安。]

    邵司阖上，尝试几番，最后还是睁开，发现自己破天荒地居然失眠了。

    他从被里伸手，去够床柜上的手机，用几手机勾过来之后，刷了一会儿朋友圈。

    一小时前，李光宗在朋友圈里发了一句特神经的话：我，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

    邵司动动手指，评论：大半夜你发什么神经。

    他发完便退了去，想去打局游戏，又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前不久账号了，一登上去保准有一群粉丝围上来。

    ……

    人生充满着绝望。

    要不还是睡觉吧。

    邵司为自己的游戏账号黯然伤神，松开手机往被窝里钻。

    就在这时候，手机叮咚一声，一条消息在通知栏过去。

    【顾延舟】：死，还没睡？

    【你邵儿】：……什么玩意。

    【顾延舟】：邵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