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绝对没问题，现在就差王萍给我回消息了。”齐明笑笑，绷了几天的绪这才松弛来，他往椅背上一靠，也从袋里摸烟，神晦暗莫辩，“她没有别的选择。安殷是她手里最好的一张牌，她不可能睁睁看着这张牌糊掉。”

    两人静默着，不知在等待这什么，直到杨羽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齐明放在桌面上的手机才震动起来。

    手机就摆在桌面正中央，杨羽只消一个抬就能看得清清楚楚，而且齐明好像就是特意为了给他看似的。杨羽松开捻着烟的手，装作不甚在意地瞥过去一样，看到手机屏幕上跃着两个字：

    王萍。

    .

    邵司响门铃的时候，顾延舟正好在炖汤。

    “没带钥匙？”

    邵司打着哈欠，在玄关换鞋：“忘了。”

    顾延舟抬腕看看表：“那你等会儿，再过十分钟应该就炖熟了。”

    邵司也凑过去，顺着他手腕看时间：“现在午一半，你煮什么呢要炖三个小时，排骨？”

    顾延舟吐一个字：“鱼。”

    “……”邵司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顾延舟，你是不是真打算毒死我？”

    “没，之前废了两条。”顾延舟说着，撩起袖厨房，“这是第三条。”

    顾延舟其实压就不会饭。

    邵司站在厨房门看了一会儿，总算得这个结论。

    上次那两盘排煎得有模有样，也是因为以前拍戏需要特意找大厨学了两天才学会的。顾影帝除了学会煎排，还学了满‘级厨师’的架势。

    拿刀切菜，调料，装盘，看着都特别专业。

    就是最后来的东西……

    邵司倚靠在玻璃门边，只有两个字想说：“服气。”

    顾延舟自己也意识到这第三条鱼十有八九也要玩完儿，随即关了火，皱眉：“你等会儿。”

    邵司确实是饿了，开冰箱翻翻有什么可以垫肚的，随问：“你要准备搞第四条？”

    顾延舟看他一：“我定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