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舟看他一：“那是你瞎，我什么时候都帅。”

    “夸你两句，”邵司松开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别膨胀啊。”

    顾延舟顺势将他的手拎来，老老实实在手里，：“今天怎么回事？王队找你过去什么了。”

    “我之前试镜的那个剧本……”邵司想想觉得有疼，“原作者跟这起案好像有什么牵连，的我也不清楚，王队不方便透。”

    邵司说完之后又：“不过倒真是奇怪的，这凶手疯了吧，选择在拍摄现场作案。小黄莺虽然是一个人去的厕所，但是不几分钟肯定会有人来找她——时间太短了，既要犯案、事后还得掩盖证据、收拾现场，是个正常人都不会选择手。”

    顾延舟听完，只说了几个字：“那如果是个惯犯呢。”

    ——惯犯。

    其实邵司潜意识是觉得不太可能，这起案不是从手法还是作案地来说，跟前三起都有很大不同。

    王队自己也说：照目前的思路来讲，我们倾向于这起案是凶手临时起意，是独立的个案。

    独立的个案。

    顾延舟：“是不是独立的个案，等最后调查结果来就知了。”

    邵司一就通：“看他了多少脚？”

    邵司话刚说完，顾延舟着他，越凑越近：“不说这个了，是不是应该奖励一我。”

    邵司：“你什么了我得奖励你。”

    顾延舟：“帅这个字原来就只是嘴上夸夸？”

    “夸你就不错了。”

    顾延舟从鼻尖蹭蹭他，嘴上哄了几句，然后便勾着他吻了上去。邵司拽着顾延舟衣领，只觉得后座这个本就狭小的空间里变得越来越窄，也愈发不上气：“……等会儿，先开个窗。”

    顾延舟：“不开，没空。”

    邵司就差一脚踹过去，奈何空间不够他的施展不开。

    顾延舟一手着他的，一手从后面绕过去抱他的腰：“不想开，现在这样好，都是你的味。”

    邵司伸去一半的又缩了回去，突然不知说什么好，脸上有烧。

    大概是太闷了。

    不然怎么会觉得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