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延舟顺调戏了两句，指腹顺着邵司锁骨慢慢往，最后暧昧地停在小腹方, 整个手掌几乎都要覆盖在某个微微凸起的隐秘位置上。

    邵司结一，正想着其实要发生什么也不是不可以……顾延舟却是收了手，直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逗你的。”

    “……”

    顾延舟事先已经接好一盆，说完之后便捞过巾将其浸泡去，一边拧一边：“帮你而已，其他的事等你病好了再说，不用这样急不可耐。”

    邵司：“谁急不可耐？你讲不讲理？”

    顾延舟拧了巾：“你敢说刚才不是等着我继续往摸？”

    邵司向来坦诚，有什么说什么：“……不敢。”

    顾延舟着着，把话聊了回去，突然来了一句：“其实方导现在也在犹豫。”

    邵司一愣。

    顾延舟继续：“他憋了太久，急于倾诉，介于这件事的质又谁都不能说，我没两句他就装作说漏嘴说来了。方导虽然有时说话不太好听，但他是个好人，憎分明，直的一个人。他想帮忙，但是——没人不怕死。这回是你帮了他，那次呢？谁能保证？”

    所以他害怕。

    邵司沉默两秒：“嗯，可以理解。”

    无论是谁平白无故卷这场恶事件里，都必不可免地会有这样那样的考量。

    “他说他也有孩，他孩现在已经上大学了，成绩很好，前途一片光明，每天课余时间打打篮球……这是那些孩被摧毁的未来，他们本来也应该在父母怀里撒。”

    他一想到这就心疼。

    这也是为什么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王队说会加这次秘密任务。

    但是冷静来，越来越多的顾虑从心底一个劲地往上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