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是一的，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的影。”

    徐桓扬抖着声说：“收手好不好？再这样去, 你回不了的。”

    朱力开门见山：“跟他讲清楚没有？”

    徐桓扬摇摇，整个人突然支撑不住，了去：“不——”

    通话中断。

    徐桓杨沉默两:“怎么甩？”

    “我已经回不了了——”那声音陡然间, “就算要死, 你也得跟我一起死。”

    闹得厉害。

    像一条毒蛇正在分唾、吐着信，慢慢地朝他近，它有着细的躯，从人的脚踝一路往上攀附, 一直攀到咙，缠绕，勒。它的视线与他平齐，冷血的小睛一眨不眨，令人遍生寒。

    小小的一间办公室里，所有人都在工作，他们监听耳机，周遭是七八糟的电线机。凭借着这些仪，他们能够在这里轻而易举地拦截别人的通话，窃听嫌疑人通话容。

    徐桓扬的号码，他们好几天之前就已经监起来了，只是监听到的东西都是些工作事宜，并没有跟案件相关的容。

    那人并没有回答他，只说：“没别的事就别吵我，。”

    “这是最后一场游戏了，”那声音尽说些让人听不太懂的话，“最后一场。”

    “你听我说，我们必须终止合约。他这个人太危险了，再这样去，十有八九，我们一起玩儿完。”朱力最近越来越惴惴不安，可能是年纪大了，他也接近四十岁，拥有的东西越多，事越不像以前那么果决，“我们得甩掉他。”

    朱力语气急躁，徐桓扬也烦得很：“你觉得能讲清楚吗？他又不傻，挥之即来呼之即去？况且他现在犯了那么多事，怎么会答应跟我们一拍两散。”

    徐桓扬坐在地板上半天没动，直到十分钟之后，朱力一通电话打来，他才勉动弹两。

    徐桓扬从来不知自己的声音还能起到这效果。

    “份、地位、鲜、掌声，都是你的。现在我只是从你那里收了一利息，别那么张。”

    王队将胳膊撑在桌边，俯问：“录来了吗？”

他正要说些什么, 却听到电话那有孩哭闹的声音。

    徐桓扬怔忪。

    朱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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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神隐退，这要是传去那也是一段佳话。

    “不……”

    只剩一串忙音。

    他急得很，这些年该赚的也赚够了，现在他想的更多的是如何收场。钱和名利固然是个好东西，但小命显然更重要。他甚至都想过，专辑发行的时候直接宣布隐退。

    是个女娃。孩童稚的声音已经哭哑了, 一声又一声, 肝寸断，又喊‘爸爸’又喊‘妈妈’的, 听上去让人心碎。

    所有话都在尖打转，最终还是没能说来, 徐桓扬背后泛上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你这回还把人绑到家里去了？！”

    而且靠之前那些专辑，够吃了，半辈不用愁。

    像是来自地狱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