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阿哥摆手：“早就玩够了。”

    “没兴趣。”四阿哥则回。

    如此，言晏晏便与他们一起站在外围看闹。

    “小心！”

    正在这时，九阿哥一时失手，竟然将一枚炮竹扔向他们这边，反应过来时只能声提醒。

    望着那闪烁着火的炮竹，言晏晏反应迅速的一挥手，一风卷着那枚被燃的炮竹在旁边的空地上炸开。

    “你往哪丢呢？”虚惊一场后，三阿哥忍不住走过去敲他的脑袋。

    四阿哥皱着的眉松开，与旁人：“咱们去那边坐。”

    “好。”言晏晏，与他一起在回廊坐。

    砰——

    砰砰——

    焰火升天的声音，让言晏晏不由抬，漆黑的天幕上一片火树银。

    她望着天幕时，坐在旁边的四阿哥也在望着她，看到她微微扬起时，神瞬间柔和来。

    “有事吗？”觉他似乎在看自己，言晏晏偏。

    对上她灿若星的双眸，本来准备摇的四阿哥鬼使神差的问：“你觉得是天上好还是人间好？”

    若是真正的天上，言晏晏当然会觉得是人间好，但对她来说的“天上”代表的是现代，于是：“当然是天上。你怎么会忽然问这个？”

    “我知了。”四阿哥垂眸。

    言晏晏只当是他一时好奇，见他没再说话，重新看向天幕。

    这晚，在守完夜后，康熙与佟皇贵妃去了她的承乾。

    二人洗漱完躺在床上后，佟皇贵妃忽然：“皇上，臣妾可以求你一件事吗？”

    “何事？”康熙抚摸着她的脊背，语气温和。

    佟皇贵妃犹豫片刻后，跪坐起来：“臣妾想求皇上将四阿哥的玉碟改到臣妾名。”她一直就有这个念，在德妃那行为后，这念愈发烈。

    康熙没想到她会提这个请求，坐起来看了她一会后：“你可知今夜朕为何会来你里？”

    除夕这晚，皇上只会去中，即便中空悬，也只会待在自己的乾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