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也能去，好歹可以多认识些人。”

    宋清璇扯了扯嘴角，宋玲珑成了岑潜的女弟，娘亲为她的谋划都落了空。原本父亲的掌上明珠是自己，现在心里里都是宋玲珑，还有外祖父那里，也常常劝勉自己，让她宽心，把以前的事都忘了。

    她……怎么可能忘得掉？

    用了苏玲珑的那些诗，所有人都绕着她，偶尔还听到其他家的妇人教育自己的孩，向着自己学习。

    换成了现在，过去的一切都成了镜月。她的娘亲也严禁她使用苏玲珑的诗词，说是容易被发现。

    刚开始她还发了狠，宋玲珑既然能够声名远扬，自己凭什么不到。

    真苦学了三个月闭门不，过去有些关系还可以的都疏远了，然后，宋清璇才发现，很多事远不是努力可以到的。

    她永远奏不可以引得飞鸟来的曲乐，不犹如神来一笔的诗词，还有苏玲珑的画，可堪称大家，字也自成一派，风潇洒……甚至连请来的女师傅都甚是推崇。

    这样的珠玉在前，压得她不过气，这些日宋清璇消瘦了不少。而凭着她自己的本事，明年女院……都有些困难。

    王倩文没有看到宋清璇的苦笑，只是轻轻说，“我就不成了，今年只差一，但是明年……”

    “只差一，那明年补上就好。”宋清璇说。

    “没办法了。”王倩文轻轻呼一气，“我不像是你娘亲对你那样好，我娘不许我再看书了，我爹也不会再请夫教我。”

    王倩文的神有些失神，她天资聪慧，以前的时候不读书，所以和宋清璇这样的“天分而不喜读书”的人混在一起，等到女院一试未过，她才知仗着天分，却不努力会被人远远甩。

    她好不容易发现了其中的乐趣，家里却不许她读书了。

    “原本我爹就只想让我识字，女院没上，对我娘发了一通脾气，说是既然没有把握，甚去丢人现，让人知翰林院的王家女天资平庸。”寒冷的冬日里，舒了一气，袅袅的白雾呼，模糊了她清秀的容颜，“所以……清璇，你真的很幸运。”

    好友的格外明亮，甚至让宋清璇觉得有光涌动。

    但是……她幸运吗？

    宋清璇看着苏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