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苏玲珑，与她说话。

    方玉雯有些事不敢在老夫人在场的时候说，等到老夫人疲倦了，找了个时机，拉着苏玲珑到了偏厅里。

    方玉雯是二房方新文的嫡女，母亲贺氏见着两个小姑娘挤在一起，对着老夫人说，“偏她们两人关系好。”

    老夫人笑了笑，“雯丫也大了，她的事，你可有了什么成算？”

    贺氏心里自然有了盘算，只是想知老夫人那里有什么好人选，不过中说，“儿女都是债，天天磨娘老就算了，还要心，真真是孽债。”

    ***

    “那笺送去了，裴琰之说了什么？”等到打发走了丫鬟，方玉雯就迫不及待地问。

    “能说什么？”苏玲珑看着方玉雯鬓发里的步摇，“毕恭毕敬喊我一声母亲。”接着，兴致又说，“你也知，我以前就不喜王琳琅，现在我嫁了禺山，摇就成了她的婆婆，王琳琅的表，可当真是有趣。你若是见到了，也要笑死的。”

    方玉雯想听的是裴琰之的事，“你就放得他？”她看着苏玲珑的睛，如果苏玲珑说谎，立即就可以从她的神里看来。

    “放得如何？放不又如何？”苏玲珑从鼻腔里轻轻哼了一声，神隐隐有得，“他可是喊我母亲的。”

    完全没有办法判断苏玲珑的心意。

    今个儿的苏玲珑不留手，这会儿没有外人，方玉雯就咬咬牙，凑到了苏玲珑的耳边，小声问，“你与裴大人圆房了没有？”

    “呀。”苏玲珑的手打在方玉雯的。

    如果不是苏玲珑另一只手拉着她的衣袖，方玉雯肯定要跌倒，现在就算是没有跌倒，也觉得自己的简直像是刚刚碎了大石。

    倒一凉气，脸都青了。

    而苏玲珑呢？

    她跺足，神羞，“这事怎好与你说。”睛滴溜溜一转，“难你有了心上人？”

    怎么扯到了自己的上？方玉雯倒是不敢继续刚刚的话题，作为一个未嫁女，说一次也就罢了，再说一次，她心里都臊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