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笑，笑得泪都把自己呛住。你恨我，恨我还要我回来？是怕我离你太远不够你折磨，还是你喜把仇人放边？白仲霖，我真搞不懂你。但我肯定不如你，你那么喜自，我却从至尾只想好好你。

    第8章 chapter 8

    我一动也不想动，就随意找一坐，往事开始往脑海翻涌。我离开六年想好好生活，他一句话就让我回来；我努力不想过往不堪，他一句“我真恨你”就让我丢盔弃甲，尘封往事全都向我砸来。

    我大学时开始借宿，不再住在白家，但白仲霖依旧每周看我，带我吃饭。他说是白景瀚叮嘱，但我知白景瀚又哪会记得我。那时我已二十岁，少男心事似是再也掩藏不住，看他神愈加狂。我不信他一无所知，但白仲霖从不避讳，反而待我愈加温柔。我那时最他摸我发，每次他言又止，总会把手搭我上，轻轻抚摸。这已是他与我最亲近时动作。

    那时我就像一座随时会爆发的｀望火山，或许哪天就会忍不住把白仲霖扑倒，然后告诉他我多他。我每日都在盼望白仲霖来，但他总是陪我吃一顿饭匆匆就走，偶尔我求他，他才与我多待一会。但我未将白仲霖扑倒，就已先溃不成军。

    白仲霖的二十四岁生日宴办得隆重，我为了白仲霖，也厚着脸参加。但白仲霖始终不现，我又没有人可聊天，只能晃着脚杯打发时间。后来他挽着翟佳佳一起走来，郎才女貌，羡煞旁人。白景瀚声宣告，翟佳佳上就是他们白家媳妇。大厅掌声雷动，我却横遭晴天霹雳，握着脚杯的手都开始打颤。翟佳佳我只小时候见过几面，在我中，这女人狂妄而不自知，真是半也不可取。白景瀚究竟看上她哪一，又或者，白仲霖究竟她哪一？

    但翟佳佳是名门大，我什么也不是；翟佳佳可以名正言顺他妻，我却是他隔着仇恨的异母弟弟。我笑命运真嘲讽，你既已这般安排，为何还要我上他？就算我替母偿债，也不须受这般苦楚。

    我离开这人声鼎沸如街市的大厅，漫无目的走如与世隔绝的冰冷酒窖。我一个人在酒窖喝得酩酊大醉，无人叨扰。

    迷迷糊糊竟听到白仲霖在叫我，睁开竟真见到他熟悉眉。我真是痴心妄想，他这时不搂着未婚妻，难特地找来看我？

    原来又是空梦一场。

    梦里我总是放肆，梦里我总能得偿所愿。我像无数次在梦里那样勾住他脖颈，然后带笑意送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