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明乐又毫不掩饰地笑起来，“还说不是编的。白景瀚都把你接回家，还叫不认你？白家那么多人，难都当你是空气？”

    我不想再回答苏明乐的问题，反正他就是不信，我多说也无用。我自己都不知我母亲究竟同白景瀚说了什么，他才不得已把我接回去。但白景瀚自己都不认的人，偌大白家还有谁敢说去？当然这些就算我说来苏小公也不会信，连我自己听着都像在编剧本。

    我岔开话题，同他说起真正的剧本。他倒是听得认真，也颇有兴趣。我问他两条线并可不可行，他说可以，但是要先看几天拍摄才能找到觉。我当然答应。

    第二天，剧组跟着导游走南非大草原。熟悉猎豹的习并不容易，跟拍更是困难。但好在白仲霖挑的人个个得比说得多，不到一个星期我们就找到觉。

    苏明乐也跃跃试，我同他，尽量让他发挥自己的想法。

    苏明乐确实是块珍宝。我要是以后真拍电影，一定会找他来演。我才想起问他大学是修什么，他一本正经说当然是表演。我于是揶揄他，“那你怎会去给苏小当模特？”

    他不屑一顾，“他这个当导演的不也跑去当模特。”

    我坦言，“我那是缺钱。”

    他不说话了，半晌才开：“我想靠自己，但什么都没有本接不到好角。苏小认识我父亲，主动要找我模特。我想着先模特红起来也不是不行，这才答应她。”

    我，：“苏小光不错。”

    苏明乐又咧嘴笑起来，眉都洋溢着耀的神采，我看这几天剧组的几个小姑娘一看她就两放光，忍不住问他，“你有没有想过找一个姑娘？”

    他低闷闷说：“我找过……”

    我惊讶，“你对女人不行啊！”

    他起来拍我的，“你才对女人不行！”

    我摸着快被拍的脑袋，觉得很冤枉，“你明明喜的都是男人……”

    他瞪我一不说话了。大概是想起了陆君珩，低着一副很受伤的模样。

    我伸手去摸他的，问他：“你是不是第一次跟男人在一起？”

    他沉默。

    我说：“那你有没有想过换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