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没地方去，只能去看望他娘，等他娘好后，他可能只能去书房公务了。

    明明以前更不喜两人有意无意折腾的，宁愿去书房事，也不想参和的。

    聂穆走到聂老夫人门，嘴角自嘲一勾，还真是等到什么都没了后，才发现啊。

    他一抬，就见到两丫鬟看到他神瞬间惊恐，突然声：“大人，您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聂穆眉一皱，直觉告诉他有问题，大步向着聂老夫人的屋走去。

    两丫鬟急急忙忙拦着，聂穆黑着张脸，一手挥开：“！”

    “大人，老夫人还在静养！”

    完全不符合她们平常声音的响度，就像是在给里面的人通风报信。

    聂穆心沉了沉，一手推开大门，跟在他娘边的嬷嬷正慌站好，看到他来，才扯笑容：“大人，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聂穆不着痕迹的打量四周，嘴里：“今日没什么事，就提前回来了。”

    桌上有烛台打翻，蜡烛滴落的痕迹，证明人刚刚手忙脚想要掩饰什么的模样。

    他视线挪向床上，昏睡中的人一只脚还在被褥外面，他瞬间浑如坠冰窖，视线再看向地面，又扫到床什么，二话不说走过去，一堆画像来，几幅画像展开，全是女画像。

    嬷嬷本想阻止，可来不及，只能迅速找借：“老就想着，老夫人要是现在醒着，肯定很希望给您挑门好的亲事。”

    嬷嬷努力扯了扯嘴角，想让自己看起来自然，虽然她无法解释为什么要藏到床去。

    聂穆一手着满京贵女的相册，上好的宣纸在人手中瞬间烂成一团，他了几气，看向床上额前冒冷汗的人：“她，不打算亲自挑吗？”

    嬷嬷抬手了额前冷汗：“老就是给老夫人备着，万一醒了，就能立看了，现在不是还昏迷着吗。”

    “是吗？”聂穆努力扯开嘴角，不断的告诉自己，这个是他娘，是生他养他的亲生母亲。

    可……

    “娘，沈落走了，你可以醒了。”

    他终究忍不住了。

    聂老夫人知自己已经被发现了，可还是一手着额，哼哼唧唧的起，再睁眸困惑着：“穆儿，你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