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以后，让人怅然若失。

    “每个海妖到了年纪都会独创自己的曲调。”萨迦笑了，“我刚才唱的是我母亲的曲调，不是我的。不过我很兴冕能听懂。”

    萨迦一愣。

    萨迦的母亲以这个例教育萨迦，目的是为了保持海妖的良好教育传统：要记住所有的人类都是可恶又可怕的混，看见了要么恁死要么离得远一些。

    闻乐：“……嘶，萨迦，你还会唱歌吗？”

    萨迦：“……”

说。”其实晏菀主要的问题是焦急起来就很难睡，所以心绪不稳，连带着神也不大好。

    只见闻乐无比认真地走到萨迦面前，拥抱了他说：“对不起萨迦，我只顾着自己，都没发现你失恋了……”

    海妖天生就是引诱人走向渊的嗜血怪。他们在遇见海妖时战战兢兢、忐忑不安，第一时间就趁其不备讲危险彻底排除，却没有多余的力去思考他们是怎么度过了暴风雨。

    海妖带着恶意唱的歌已经是人间天籁。海妖怀揣着某好的、甚至是意时唱的歌曲更是能让每一个人的心灵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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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知的，海妖一族擅歌唱。”萨迦低垂着眸说，“海妖其实不仅仅唱些引诱船只的鬼魅歌曲，也不光拿扰人心的歌声当作自己的武……”

    过于的声音，让人想起月海洋的涨落，和万生复苏的呼声。但是那令人心弦震颤的歌声并没有掩盖曲调本的光辉。悠扬婉转的节奏，看似漫不经心的转音，却透着一淡淡的忧愁，像一场似是而非的好梦境。

    海妖是天生的歌唱者。只是他们除了歌唱的天赋，没有劲的魄（和海里诸多海兽相比），也没有大的法天赋，所以海妖如果不以嗓音为武，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萨迦：“……您，能听明白我在唱些什么吗……”

    失落的。确实很符合萨迦母亲的气质。她与自己一生的挚寿命差距太大，伴侣垂垂老矣，她却还是青年少。但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于是闻乐正襟危坐，看见萨迦给自己搬了张椅，一声轻咳之后开始开嗓唱歌。

    萨迦哭了。他觉得他也是人类。

    海妖妈妈于是不得不手忙脚地安他说，他和他的爸爸是不一样的。而且萨迦明显是个海妖，没有人会在萨迦开嗓唱歌的时候对他是海妖这个事实抱有怀疑——

    比如她的姨母。一只天真到不可思议的海妖。从不用歌声伤人。受海神保佑（闻乐：并没有），她平平安安活到了成年，然后在与人类狭路相逢时一时心，指引他们走了暴风雨——然而那群人却将鱼叉了她的膛。

    萨迦：“……冕，没有海妖不会唱歌的。”

    咱们不是在讨论歌声治愈心灵这方面的问题吗？萨迦叹了气，想了想，将原来准备好的调换了换。

    闻乐：“……我觉得我妈妈听完这首曲会在我爸肩痛哭一场，然后失眠。”

    “我可以唱歌。”萨迦说，“也许歌声可以帮助冕的母亲安眠。”

    “觉你在唱。”闻乐说，“我也不确定，但这表述最贴切。一场失落的。反正结局肯定不怎么好。”

    ……很难形容那是怎样的一歌声。

    闻乐：“快唱快唱！我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