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第一门卷，监考的老师没什么反应；第二门，老师在看完她的卷后愣了愣；午，第三门，新的监考老师似乎是听说了什么，装作若无其事地在她边徘徊三次，暗地里目光灼灼地盯着闻乐的卷。

    闻乐：“……”

    这些动作连坐在一旁的谭琛都察觉到了，更何况是闻乐。

    所有的科目考完之后，谭琛问她：“这些题目你都来了？”

    闻乐：“还行。不是很难。”

    谭琛咋：“不是还有几超纲的题目吗？提示里的解法我都只是一知半解，本用不来……”

    闻乐：“当然是因为我提前预习过啊。”曾经她是打定主意级减轻生活压力的，所以初三一分时间她都拿去请教老师中的题目了。

    谭琛很想说：我也预习了啊！难是我预习的姿势不对？！

    他顿了顿，有些好奇地问闻乐：“不介意的话……可以告诉我你中考考了几分么？”

    闻乐报了一个数字，虽说是外省，但谭琛对这个分数属于什么阶层还是有大致了解的。心想，这不是很正常的分数吗，为什么过了一个暑假她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

    谭琛想要请教对方学习方法的心蠢蠢动。

    “哦，忘了说。”笔在白皙的指尖转了一圈，又转了一圈，作为武斗派人员的闻乐难得再次会到了从前靠脑过日的觉，觉得颇为新奇，“我最后一门没能赶上考试，零分理了。”

    谭琛：“……”行吧，当他没问。

    打击完谭琛之后，闻乐收拾东西教室，大有将军凯旋后收剑归鞘的犀利。而陆北楼的兴致不像她这么昂，但也还过得去。

    附中老师们格外有效率。分班考的成绩第二天晚上就发到了家的手机里。晏菀看着分班信息和双胞胎各自的成绩扶额：“现在有个好消息，也有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你们俩都重班了。”

    陆北楼被划了文科实验班，闻乐被划了理科实验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