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是一个好信号。

    她着叉的指节轻轻泛白，尖越发发苦。但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端正着坐姿，静静地仿佛一个娴静优雅的人偶。

    ……

    一顿饭来，除了中途有些心俱疲，但至少菜都很味。

    闻乐因为没有受什么影响，因此吃到了七分饱，觉得刚刚好。饭后陆老爷孤僻的格再次发作，把儿孙统统赶门外叫他们次再来，但还是单独留了陆晴。

    “……我是真的很好奇，爷爷为什么这么这么在意小姑姑结婚的事。”陆北楼有些疲惫地了额角，“虽说理上说得过去，但那实在不像爷爷的作风啊。”

    还有陆晴，这场合糊糊也就行了，老人家也是要哄的。实际上结不结婚选择权肯定在她自己手里，她已经独立那么多年，不喝还能被摁不成？

    这父女俩不像是在争这些实质的问题，倒更像是在争一气。

    “大约，小姑姑有个难以忘怀的恋人吧。”闻乐摸了摸，“但是爷爷和小姑姑本人在看待那个恋人的问题上有不同想法吧。”比如陆晴认为自己的男朋友全世界第一好，陆老爷只认为他是个没息没担当的浑小之类的。

    实在他们前方座位上的晏菀和陆衡暗自换了一个神。晏菀的目光讶异中带了一丝急切，而陆衡则是满满的无奈。

    看吧。瞒不住她的。陆衡无声地说了两句语。

    晏菀翻了个白，掐了他一把。

    “刚才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闻乐磨刀霍霍，“怎么，为了给咱们亲的小姑解围，你就非得把你亲妹妹给卖了是吧？！”

    “我没有。”陆北楼直呼冤枉，“我只是……在心里那么过了一句。谁知就这么直接说来了。”

    “你回还是别说话了。”闻乐没好气地翻了翻白，“否则我就把你拖到安娴那里去苦力。”

    “什么苦力？”陆北楼警觉。

    “她最近在和几个年级的学学一起游戏。”闻乐回想了一秒说，“叫《恋恋日记》。校园恋冒险游戏，男女角多达几十个，正在考虑要不要加上语音呢。回我就直接把你提溜过去录一个人设和你相近的角，至于录音他们用不用。”

    陆北楼：“……”

    闻乐：“啊，安娴还给我发了台本来着。其实因为预算原因，这个角的理想音演员就是你。我给你念一段——”

    “‘为什么，为什么你上总有奇怪的力，不在哪里都会引我的目光。该死，你离我远一，不准再现在我的视线里。’”

    陆北楼：“……”

    闻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