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说最后一句时，言语里重的偏执让闻乐都忍不住侧目。

    她抬终于看了对方的脸一——终于在对方的脸上看见了除却和煦、谦逊、温柔、威严之外的表。那是被红尘所困的表，决绝里带了他本人都没有注意到的势。

    他在她耳边低语，说的每一句话都似裹着般甜，但回味起来却有一淡淡的苦楚。

    他已经失控。即使这失控是顺遂他本人心意的。

    他在背一战。海神稍有不悦，他就将要坠他连想象都不愿的悲哀境地。

    但他必须这么——海神已经越来越适应她“家乡”的生活。祭司甚至想象过特意漏几件事绊住她的脚步，但是他骨里还是不屑于拿海国福祉赌注的行径，因此只能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离开，回来的间隔一次比一次，停留的时间却一次比一次短。

    人的注意力是有限的。神也是。神一旦开始偏哪个世界，另一个世界的人总是束手无策的。

    而萨迦的发也没有那么尚。他不这个西加大陆失去真神会怎么样，反正从前没有真神大家不也这么过来了；但是失去他所的人这一，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忍受、无法毫无作为的。

    萨迦那边还在天人战，而闻乐则被这个从天上砸来的告白给砸了。

    说起来，她不是没有被人告白过……但是这回的觉和以前不一样。

    大概因为告白的对象是共多年、亲密的朋友……所以她现在这况就属于“我把你当兄弟没想到你却想上我”？

    好像也不大对劲啊。

    闻乐意识地开始神游。而萨迦看她一脸没什么表的模样，就知她心大约是在万奔腾。但是为了避免好不容易造就的局面就这么给她再次打哈糊过去，海神祭司决定，一不二不休。

    他吻了对方的嘴。

    ……大约一刻钟后，海神“咣啷”一声掀开门冲了去，嘴泛着鲜艳的红。

    穿着祭司袍的青年发散，的衣襟被扯松了，隐隐了白皙的肤和致的锁骨。嘴角的伤渗了丝丝血迹，脸上也带了一明显的淤青。

    他在原地站了半晌，轻轻关上门，脊背贴着冰凉的墙时，他终于忍不住低声笑了来。

    ……

    从海国回到了地球的闻乐有些古怪。

    比从前更容易神游了，但也更加暴躁。

    “你怎么了？”陆北楼关切地问，“……生理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