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十三王爷这么说了，青鸟只得违心地附和：“是婢拙，王爷这么一提醒，倒的确好像有几分可。”

    青鸟目瞪呆：“可？”

    赵芳敬躬：“臣弟想念皇兄了，故而来探望，没想到皇兄竟不领，也算是臣弟自作多，那就告退了。”

    青鸟吃了一惊：“王爷、您当真的？方才……”

    养真脸上腾地红了，这会儿她几乎确信他真的是在笑话自己，便抬瞅向赵芳敬。

    赵芳敬扬了扬眉：“臣弟遵旨。”他迈步走到宁宗旁桌边上，“皇兄有什么吩咐？”

    里间宁宗殿正拿起一份折，抬见赵芳敬走了来，便把折又放回去：“来的好快。”

    赵芳敬温声：“当然，而且……的确很好看，十三叔也十分喜。”

    赵芳敬嗤地笑了。

    跟随十三王爷的小太监青鸟走了片刻，终于忍不住跟前一步，低低说：“王爷，怎么乔姑娘今儿的妆容如此怪异……又偏偏穿了娘娘格外忌讳的绿，这样皇后娘娘怎会喜？就算乔家的那些人无知，那齐嬷嬷可是咱们王府里的，她怎么也不帮着姑娘些？”

    赵芳敬上前行礼：“参见皇兄。”

    这幸而乔养真的底好，若是换了个相稍微差儿的，便可以用不堪目来形容了。

    若是以十三王爷本的来说，宁宗会认为赵芳敬是在鬼话连篇。

    宁宗笑：“以前传你，你都推三阻四的，不是打坐，就是闭关，今日却是怎么了，主动来了，是太打西边来不成？”

    宁宗：“朕看你是越来越不老实了，你不是为了那个乔养真？”

    赵芳敬：“你倒是比我更着急，那好，那你先去吧。”

    赵芳敬不等通传，便已经迈步了殿。

    但偏偏宁宗自己是的信的，又听赵芳敬说打坐之类，保不准会有什么通，当也不便呵斥他。

    赵芳敬却淡淡地说：“哪里怪了？本王觉着很好。”

    两人来至乾清，正有一名太监退了来，见他来到慌忙扬声通禀。

    养真总算松了气，当又行了个礼，才同谢氏一块儿去了。

    只是越说声音越低，无端地透了一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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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瞒不过皇兄，”赵芳敬叹了气，一本正经地说：“说来也怪，那天臣弟夜间打坐，突然间心血来，总觉着养真会有什么不妥，所以次日在忙赶着城，也没叫人禀告皇兄……谁知去了钱家庄，才知养真果然差儿事，皇兄你说这事怪不怪？”

    后赵芳敬看着她远去，才转往而行。

    宁宗笑骂：“你这混账东西，你敢，给朕过来！”

    宁宗上扫了他一，笑问：“你先前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城去了？”

    赵芳敬：“原来是因为这个，京城呆的厌烦了，自然就去走走。”

    对青鸟来说，养真那两个圈儿微微发黑的样，可没有看来，可笑倒是很明显。

    赵芳敬咳嗽了声：“另外还有一件事问你，你几时回王府？”

    “我好像……得住两天，”养真一怔：“说话不方便，十三叔又得去面圣，稍后得空再说好不好？”

    赵芳敬满面理所当然：“你不觉着，这样反而更可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