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更加撒起泼来：“他们打我，我不依，快告诉老太太，把他们两个打死了我才兴呢。”

    包氏吓得忙去捂住他的嘴。

    程晋臣冷笑连连：“这孩哪里有半分像样。在这府没有人敢对他如何，可了这小小地侯府到了外，随时随地都会给人打死！”

    这会儿齐嬷嬷也听见动静回来，见这般形，不用猜也知发生了什么。

    养真屈了屈膝，温声：“今日让小公爷见笑了，改日再登门赔罪，小公爷就请先回府吧。”

    程晋臣：“养不教，父之过，他又不是没有父母，跟妹妹有什么关系？我也不受你的礼。”说着向养真使了个，齐嬷嬷送着去了。

    背后包氏战战兢兢，不敢多说一句话，等程晋臣去了，才用力打了乔桀一把：“你是疯了！连国公府的小公爷也敢得罪？”

    乔桀：“国公府算什么？我将来是皇亲国戚，是国舅，第一个杀了他！”

    包氏脸大变，又忙看向养真。

    养真听到这里，忍不住冷笑：“二太太，这些话是谁教给他的？”

    包氏素来伶牙俐齿，这会儿却说不来了，乔桀却叫：“是老太太告诉我的，还有父亲也说过……”

    养真不等他说完已经走了过去，她俯细看乔桀，猛然伸手住他的：“你听好了，——你再敢胡说这样的一句话，将来我当了皇后，第一个就先杀了你！”

    乔桀张结，中透惊恐之，竟不敢动。

    包氏没想到养真会说这话，一时如闻雷鸣，惊心之余忙笑：“侄女儿，别、别跟你弟弟一般见识，不要开这玩笑。”

    “二太太觉着我是玩笑吗？”养真淡淡地一瞥，“要是再让我听见他胡言语，不止是他，这府里教唆他的每一个都有份！不信你们试试看。”

    养真说罢便起往里而去，谢氏想劝包氏起来，又见养真走的快，左右徘徊终于先追着养真去了。

    ***

    是夜，宁宗来至翊坤。

    张皇后迎着他，笑问：“臣妾正要过去请安，怎么皇上就来了？”

    宁宗落座笑：“你今儿见了那个乔家的孩，不知觉着她如何？”

    张皇后犹豫了会儿：“听说今日十三爷也来了，是不是他对皇上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