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氏回过神来：“二爷、你这是什么？”

    “你也闭嘴！”乔安扭瞪向包氏：“慈母多败儿，你敢多嘴，连你也打！”

    包氏忙噤声。乔安瞪着乔桀：“小公爷说的很对，再不教你，只怕你也活不到成人了。”

    他又吩咐包氏：“明儿叫人带着去孔家书塾说声，从此不在那里了！另给他安排个去。”

    包氏大惊，颤声：“二爷，拼了吃的劲儿才挤去的地方，怎么读不几天就要退来？这京城里哪里还有比那更好的读书地方？”

    乔安冷笑：“等着瞧就是了！”

    次日，果然叫人带了乔桀去辞了孔府书塾，后来朱老夫人跟包氏听闻是要去武德书塾，不约而同地哭天抢地，寻死觅活。

    乔安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老太太指着鼻大骂，还是包氏准备收拾包袱回娘家，他一概不理会，到底把乔桀一脚踹去了武德书院。

    ****

    这日，正是荣国公府冷老太君的寿。

    勇冠侯府里只有林老夫人跟谢氏两人带了乔英跟养真前来。

    朱老夫人跟包氏却双双不曾来，倒不是因为乔桀的缘故，而是因为从之前开始，冷老太君就瞧不惯朱老夫人，背地里常常说她是“无知蠢妇”，朱老夫人倒也识趣儿，所以从不多跟她照面。

    养真来至国公府，拜见了国公府诸人，冷老太君把她拉到跟前，见她又比先前更落了，喜不自禁。

    当又跟程家的几位姊妹相见，其中有一位是程晋臣的二唤作程红玉，养真先前也跟她玩过，两人倒是很和脾气。

    两人在屋坐了半晌，便悄悄起外，站在栏杆前看前垂落的几枝玉兰。

    且看，且又说了几句己话，程红玉又问起她的事。

    程红玉说：“你知自打那凤凰命的批语来，晋臣闷闷不乐了好久，他本想去找你，又不敢多去……没想到十三王爷那么快送了你城，他去王府求了王爷多少次，问你去了哪里，都不过肯告诉……如今总算盼着你回来了。”

    养真说：“我跟小公爷如兄妹一般，其实不用格外避忌。”

    程红玉看她一，笑：“要没有那个批语就好了，唉，想当初我还盼着你我们家呢。”

    养真忙笑：“罢了，又打趣我。”

    程红玉：“这可不是打趣，是真心话，我知你不至于恼我才说来的。你也不用在意，只是我一句没用的惋惜而已。对了，你前儿，见了皇后娘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