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显然是想拿张家来当挡箭牌。

    因为赵曦知刚才说了要单独跟养真说几句，小金都不知他们说了什么，只瞧见赵曦知声大气的把人家姑娘吓走了，此刻听他这般说，忍不住嘀咕：“殿这是何必呢，娘娘只要一打听门的人，就知张家没来人……既然这样害怕，方才又吗要凶乔家姑娘？”

    赵曦知没想到这小太监也敢还嘴：“你、你说什么！”

    小金努努嘴，鼓足勇气：“殿明明没有那样凶恶，怎么一见到乔姑娘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叫婢看来，乔姑娘生得好看，且又可，小兔似的，什么总是欺负人家？何况娘娘都因此打了殿两回了……怎么还不改……”

    让外人误会也罢了，自己贴的小太监也这样瞧自己，把赵曦知简直气了个半死。

    以他的份自然不屑于跟人解释，当破罐破摔般地呵斥：“还敢多嘴，狗才，再多嘴连你也打！”

    小金闻言，抱鼠窜地跑了。

    后那些妃跟女太监们见殿怒发冲冠，也都忙散了。

    赵曦知定了定神，喃喃：“他妈的，这是怎么了，每次遇到那丫就气急败坏的。难真是八字不合？”

    突然想到养真方才举止，又咬牙：“没想到那丫看着跟白兔似的天真无邪，实际上是这样险狡诈的人。也不知十三叔知不知她的本……唉！十三叔千万不要给她骗了才好。”

    ****

    且说赵芳敬殿面圣，却见宁宗坐在御桌之后，正微微蹙眉似在思忖什么。

    直到听见脚步声，宁宗才抬起来：“朕方才还叫人去看你怎么还没来，怎么，见着老天师了？”

    赵芳敬：“才带了养真，正巧在外遇见了天师，说了几句话。”

    宁宗笑：“是吗？说了什么？”

    赵芳敬：“我倒是没说什么，是养真那孩没遮拦。”

    宁宗似乎很兴趣：“她说了什么？”

    赵芳敬苦笑：“她说老天师先前的那批言有误，不能当真呢。”

    宁宗哈哈笑了两声，又问：“果然是孩气的话。”

    皇帝并没有再追问赵芳敬天师是如何回答的，这显然说明皇帝心中已经有了肯定答案。

    赵芳敬：“听说皇兄跟天师谈了一夜，不知都说了些什么？”